不得我好,竟有如此魄力。”晏行礼拿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对着周成说道:“既是如此,那把我们这次查出来的证据做个局送到三哥的面前,让他以为是他的手下查出来的,让他去和四哥打一架。”
“是。”周成领命而去。
晏行礼又拿手敲了敲桌子,沉思了一会,说道:“暗二,”只见空气中一阵震动,晏行礼的身后突兀的出现一个黑衣侍卫,拱着手回道:“主子,属下在。”
“三哥四哥这次一动,芗水城和月牙城肯定会动一动,把兵部侍郎秦旭策被冤枉的证据,让我们在二哥那里得人献给二哥,二哥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拉拢。”晏行礼说完,暗二立即去传达消息去了。
晏行礼坐在房间的桌子上,沉声说道:“暗一,将我准备从芗水城回京城大婚的消息传出去。”
晏行礼吩咐完所有的事情,整个人有些恹恹,秦皖如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便看见的是晏行礼苍白的脸色。她轻轻的将药碗放在桌子上,行了一礼说道:“殿下,该喝药了。”
晏行礼看着桌子上的药,惊诧的问道:“不是说芗水城没有蒲公英和金银花?”
“我从京城带过来的药材里,有金银花和蒲公英,我便做主让黄嬷嬷熬了,还请殿下见谅。”秦皖如轻声回答。
晏行礼淡淡的看了一眼低着头回话的秦皖如,端起桌子上的药碗,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