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
一旁的棠溪意远顿觉事态不对:“表妹,这簪子有问题?”
桑竹冷哼一声:“这是我给沈昭时的簪子。”
“说,簪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铝板吓得脸色铁青,高举双手求饶:“侠女饶命,我说我说!”
“今早有个富贵人家小厮打扮的人带来的这把簪子,他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还说只要我把簪子摆在柜子里就行,若是有人来问其出处,就说仙人醉会有答案。”
桑竹疑惑:“仙人醉?”
棠溪意远附在她耳旁解释:“和夜国的第一楼差不多,是度州最有名的酒楼。”
桑竹收手,拿着簪子转身出门。
棠溪意远稍稍后退,面带淡笑,朝老板施了一礼:“多有得罪。”
说罢,翩然而去,端的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之态。
一路上,桑竹内心有些不安,如此看来沈昭时该是被抓住了,会是萧沉吗,她不知道。
看着桑竹一脸忧虑,棠溪意远不禁有些担忧:“桑竹,你在担心沈昭时?”
桑竹看他一眼:“怎么说也算是相识一场,他救过我好几次,自然是担心他的。”
他依旧不放心:“只是如此?”
桑竹奇怪地看着他:“他跟你更熟吧,你怎的不担心他,倒是关心起这么无聊的问题了?”
棠溪意远也不反驳:“我自然关心他,但我更关心你,你不会对他产生好感了吧?”
桑竹停下脚步,一副无语的表情:“我的好表哥,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脑补了,我心里只有萧澈,只有萧澈,你清楚了吗?”
只有萧澈,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棠溪意远暗自叹了口气,自顾道:“无论如何,沈昭时就是……就是个人间渣滓,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他,你要记住我的话。”
桑竹懒得同他打嘴仗,敷衍地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二人急匆匆赶到仙人醉,还没进门就被人拦了下来。
“二位可是来找人的?”
棠溪意远挡在桑竹身前:“没错。”
“主人已为二位准备好雅座,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