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拍在依凡脑壳上，无语道。

“确实没学，但是我想试试能不能看明白这个阵法的运作，自学一下。”依凡捂住脑壳，委屈的看着玉门主。

“别硬看，基础知识要了解你才能开始。让我想想，你现在的行为大概就像小学三年级刚学方程就去做微积分题一样扯淡。”玉门主解释道。

这生动的形容让依凡一下子就理解了，没有尝试继续，但是他古怪的看着玉门主，提问道：“玉叔，你都是两千多年前的人了，咋这么明白现在的这些东西和知识？”

玉门主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赏了依凡脑门一拳道：“呸呸呸，什么叫我是两千多年前的人，那时候我才刚出生！况且，谁禁止老古董学新东西了？我上次闲来无事到人世了解新发展的时候才是三年前！知道这些有啥难的。”

“确实确实，是我封建了。”依凡连忙移开视线，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

等待在聊天与打趣中度过，聚灵阵已经覆满了整片空间，灵阵高速的运转也停止下来，整座阵法将亚空间包裹成一团，阵文隐去，用肉眼来看，整片世界并没有过多变化。

依凡感受到通道对面的灵气流转速度突然加快了，站在通道那能感受到一股轻微的气流拂过，令人全身舒爽。

“阵法开始运作了。”玉门主提醒依凡，并走到了阵盘边，“来，该我们动手了。”

依凡跟随着玉门主的脚步来到了阵盘边。

“朝着这个阵盘灌输灵气，不要停，我们两个应该可以尝试灌满这个空间。”玉门主道。

依凡做好了准备，灵觉内视了下自己灵脉的情况，嗯很好。

“3，2，1，开始！”玉门主示意依凡开始。

依凡操控着灵脉中的灵力涌入阵盘中，玉门主同样动作。

这一过程是枯燥无味的，但的确不需要多少技巧。依凡百无聊赖，但这种状态也不好去浏览洛留下来的遗产，于是依凡只能无聊的散放着神识游览整片空间，嗯……很生动的还原了走神的概念。

灵气顺着整个阵法一点一点的扩散到整片空间，依凡游荡的神识敏锐的感觉到了这方空间的细微变化，虽然仍是黄沙漫天的景色，但冥冥中多出了些生动。

不知是不是依凡的错觉，在他游览那几座孤峰周围的时候，总感觉那边相比于其他地方明亮了许多，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明亮感。

依凡觉得这不是错觉，他决定等亚空间搞好之后去仔细研究一下这几座孤峰。

亚空间中的一切似乎逐渐附上了一层生的希望，连带着依凡的神识也开始更加活跃，依凡饶有兴趣地体悟着这一切的变化，他一点一点的以神识触摸每一寸沙土，静静的感受着他们由死寂逐渐长出生机的过程，感受着灵气一丝一丝在上面运转……依凡突然发现他所触摸的每一粒沙土上的灵气流转很有规律，灵气在这些沙土间运行的很稳定，依凡猜测每一片自然的细微之处都如此。

神识顺着灵气流转的脉络前行着，依凡觉得这很舒服。他的神识掠过了黄土、掠过了山峰，掠过了他还未到过的干涸盆地，掠过了空间尽头的密密麻麻的坑洞，来到了空间边缘的那片漆黑。

依凡怔怔地看着远处的深邃的黑暗，这与他所知的球体行星有所违背，但倒也是在他意料之中，这种亚空间大概不是球状的地表。

神识踏上了边界，依凡朝下感受那一片漆黑的虚无，他觉得熟悉感很强，但他仍然不知道这股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他将这归于洛的记忆，以后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

于是依凡回头，神识缓缓地走过那片边缘地的坑洞，这里很像依凡所知的月球，但依凡不知道是这里是否是陨石的撞击造成的。

有了这想法，依凡用神识探查了下天空，否定了它——这天连天体都没有一个，光都不知道从哪产生的，哪来的陨石。

那这里的坑洞来历就很值得琢磨了，回想着之前看到的疑似武器的孤峰，依凡有理由怀疑这是因战斗而产生的坑洞，但他没有证据。

况且这一个一个的坑并不算很大，最大的不过数米深，半径不过几米，依凡对这战斗的强度保持质疑。哪怕是他都能把这地面轻易轰出几十米深的洞。

但现在信息太少，依凡无法推断出这个空间的来历，神识继续游荡着往回走。路上依凡感觉整片世界亮了起来，不复先前的阴沉；同时，他总觉得神识反应的画面更加清晰起来，掌控力也增强了不少，或许是他渐渐熟悉神识使用的感觉，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