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以后再说吧,我儿小时候就体弱,差点活不成。反正他上头六个哥哥,总有一个能护着他,子恒便是一辈子就这样我也认了,只要我儿开心就好。”
顾寒松想到什么,叹了口气,“你呀,总是这么溺爱他,须知溺子如杀子,还是得严厉些才好。”
“我顾寒松的儿子,总不能成了个纨绔吧。”
卫婉瑜翻了个白眼,伸手拍了他硬邦邦的后背一巴掌,“你给我闭嘴,恒儿好着呢!哪里就是纨绔了!?”
“他不就是比几个哥哥差一点么。可说到底,还不是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用,没能给他一个好身体,害得他生下来便体弱。恒儿刚会吃奶就开始吃药……”
说着说着卫婉瑜想起从前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脆弱得她都不敢伸手触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留不住,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顾寒松想到那个小婴儿孱弱的模样,心狠狠一抽,手忙脚乱拿袖子给她擦掉眼泪,“夫人,莫哭了,那也是我的儿子,我也心疼啊。”
“哼!你心疼个屁,儿子遭遇这等大难,你不想着怎么安慰安慰,净是嫌弃他不够努力,不够坚强!”
顾寒松连连投降,为了哄夫人不再哭泣,保证在没找到病灶前,绝不勉强顾子恒练武。
萧曦月美美睡了一觉醒来,一张脸贴在眼前,吓得她猛地坐起身。
“砰!”
“嘶嗷!”
捂着生疼的脑门,萧曦月噙着泪质问,“顾子恒你干嘛呀!”
顾子恒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这不是看你半天没醒,担心才凑上去。嘶,你这一下可真狠呐。”
“我那是被吓的!”
“是是是,是我不对。把你吓到了,我道歉,保证下次不敢了,姑奶奶,能告诉我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瞒过太医的啊?”
顾子恒一直想不明白,揣着这个问题,心里总觉得痒痒的,跟小猫爪子在挠一样。
萧曦月淡定拿出早就想好的借口,“你知道我当年在江南,那可是经常假扮富家公子哥,到处游玩的。”
“我这个人又好心,看到可怜人能帮就帮。这一次能瞒过太医,也是运气好,正好当初救下的一个人给我留的一些丹药,其中一种能暂时隐藏习武者的内力。”
顾子恒微笑着听萧曦月嘚瑟地将她当年的英勇事迹,心里忍不住纳闷,真有这么神奇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