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刚就不说了。
现在到底是治……
还是不治……
治,当然需要顾桦安答应尘书一件事,不治,那她今日住客栈将毫无意义。
“公子说得极是。”
尘书弯起嘴角,说得咬牙切齿。
说完,尘书重新拿出治疗伤口的药包。开始仔细地包扎伤口,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让人为之动容。
“多谢。”顾桦安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感激地道谢。
尘书轻轻地将手中的绷带放在顾桦安的伤处,小心翼翼地缠绕着。她的手指轻柔而熟练。
顾桦安看着她莹白的脸颊和饱满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如宝石般闪耀,清新脱俗,飘然若仙,心中触动,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这还是刚刚那个咄咄逼人的单家二姑娘吗?
轻抬起的手,又放回了榻上。
她用温水清洗了伤口周围的污垢,然后用棉布仔细擦拭干净。接着,消毒,确保不会留下任何感染的风险。最后,她在伤口上涂上了药膏,并轻轻按压以加速愈合过程。
整个过程中,顾桦安一直静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他从未如此信任过一个陌生人。
当一切都完成后,尘书抬起头来,眼睛闪烁着妖艳的光,满脸笑意看着他:“好了,顾公子。”
顾桦安平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和人争执时的牙尖嘴利,疑惑时的娇憨可爱,行医时的流光溢彩。
她知道他。
亦如他知道她。
但他知道她就是与贤镜尧定下婚约的单尘书。
等等。
他是通过刚刚的谈话,知道她是谁的。
那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只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单尘书故意接近他的。
他最讨厌的就是一些耍小聪明故意接近他的人,顾桦安一把抓住尘书的脖子,表情有抑制不住的愤怒。
尘书看到他冰彻入骨的眼神,一想坏了,都怪她太投入了,一下子就把他的名字喊出来了,真是一失足就成千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