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健看到杨韦洪如此无礼敬酒,听着他的出言不逊,不由血往上涌,满脸通红。况且身边还有顾蕊和自己的部长苏菁坐在身边。
于是他站起身,质问杨韦洪说:“大哥,我跟你不认识,今天我叫你一声大哥,我希望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你凭什么骂人啊?”
听了智健的话,杨韦洪更不高兴了,他用手指着智健,更加肆无忌惮地骂道:“就骂你了,你他妈怎么的?”
没等智健说话,面对杨韦洪的无端挑衅,苏菁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严厉地看着杨韦洪说:“杨村长,你什么意思?想打架啊?我陪你。”
顾蕊也站起身紧紧抓住智健的手,示意他冷静,智健虽然没有吱声,可他始终怒视着杨韦洪那双邪恶的眼睛。
看到苏菁真的生气了,杨韦洪自然有些忌惮。
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说:“苏部长,你别生气啊,兄弟跟你没有任何意见,兄弟始终是尊敬你的啊!”
苏菁杏眼圆睁,啪的一拍桌子怒道:“你无端到我这来挑衅,这是对我的尊敬吗?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其中有个矮胖子赶紧将杨韦洪往外拽,低声陪着笑脸对苏菁说:“苏部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杨村长今天喝多了。”
然后小声对杨韦洪说:“兄弟,人家毕竟是罗鹰鋡的人啊,咱们还是回去喝自己的酒吧!”
其他人也赶紧你拉我拽,把杨韦洪往外拖。
临出包房,杨韦洪冷冷一笑,脸上的横肉颤抖着,再看智健和顾蕊的目光里明显带着一股凶狠,他嘴上嘟囔道:“他妈的,老子给你们脸了。”
几个醉醺醺的男人走后,大家都没了兴致,酒未喝完、烧饼没吃就匆匆结账走出饭店,打车返回了。
苏菁坐在副驾驶位上,智健、顾蕊和张苒坐在后排,坐在中间的顾蕊将智健的手握得更紧了,唯恐自己一松手,他就会跟杨韦洪打起来。
智健感觉顾蕊的手凉凉的,但当着苏菁和张苒又不好说什么。
苏菁回头看了一眼智健说:“嘚瑟、胸无点墨、装狂,其实我了解他一些事情,杨韦洪的一个远房叔叔在县委当领导,所以他才敢如此无礼!”
还没等智健搭茬,苏菁就摆了一下手,气愤地说:“不提他了,扫兴!”
回到公司,顾蕊轻声对智健说:“我去女工宿舍,你睡哪儿啊?”
智健说:“你早点去宿舍休息吧,我有办法。”
刚走出两步,顾蕊又转回头安慰智健说:“别往心里去啊!明天我有话跟你说,晚安。”
因为太晚了张苒主动要求跟苏菁睡在一起,她知道苏菁的办公室是个套房,里面是双人床、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
苏菁看着智健不无关切地说:“智健就在我的办公室将就一宿吧?”
智健看着张苒说:“这样,我睡打字室吧,那里正好有个长沙发。”
张苒高兴地拍手说:“太好了,不谋而合,我也这样想的。”
苏菁说:“这样也好。”
当智健和衣躺在打字室的沙发时,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实在不明白,刚到公司上班的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杨韦洪,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张苒看到苏菁睡得很沉,便悄悄爬起来,轻轻地打开了的衣柜。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吵醒了苏菁。
“想干嘛?”苏菁轻声问了一句。
却把个张苒吓得一激灵。
张苒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想找条被子,送……送给智健,我是怕他冻感冒了!”
苏菁看张苒不自然的样子笑了,说:“别傻笑了,那就去吧!”
张苒很是感激地说了声:
“谢谢部长!”便抱起被子去敲智健的门了。
苏菁看着张苒傻呵呵的样子,心说:傻妞,真是个花痴!
正在胡思乱想的智健接过张苒送来的棉被,说了声谢谢!马上就又躺下了,朦胧中他仿佛又看见了杨韦洪那双凶狠、邪恶的眼睛……
而送出被子的张苒却很高兴,后半夜还做起了美梦……
次日,智健趁在公司外面停车场练车的机会,打电话约出了顾蕊。
在练车时,没等智健追问,顾蕊就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个杨韦洪的父亲早年做贩卖煤炭生意的,这次大型钢铁企业落户此县,他们从内部得到消息,低价购买了大片土地,又在距离工厂不远处建了一个大型洗煤厂,还与人合伙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