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南浔。人生在世,所亏欠的种种,总归都要还的,人来世一趟,可不就是为了还债嘛!盛年想她上辈子肯定没做啥好事,前半生被孟南浔奴役,后半生给苏以南当牛做马,还不落个好。真是一把辛酸泪,无人诉说啊。
浑浑噩噩的人生,糟糕透顶的生活,却被晏冬说她该知足现状,只因攀附上一个跟爸一样大的老男人,过着贵妇的生活,喝着最贵的酒,住着上千万的豪宅,开着百万豪车,而这一切都是她靠自己本事得来了,有什么丢人,这个社会没钱才丢人呢?
晏冬自顾说着,余欢坐在他身边妩媚一笑;“晏总说得对,自古笑贫不笑娼,如果没您当初的怜悯,我如今还不知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偷生呢”!
晏冬抬起余欢那张媚人的脸;欢欢,跟我这几年,你讲话倒是越来越招我喜欢了。
余欢看向晏冬嬉笑道;既是依附着别人度日生活,哪能没有点眼色,取悦晏叔叔开心,我才能活的更如意,不是吗?
晏冬脸色微有不悦;说了几次了,不要叫叔叔,听着别扭,转眼手抚摸着余欢散落下来的秀发说;我就喜欢听你讲真话,比起那些口腹蜜剑的女人,你倒是很坦诚。
这也是我能长久留在你身边的原因吧?
晏冬轻叹;是也不是,我要说这个年纪对你是爱情,你会信吗?
余欢呵呵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信,我信你个鬼。我不过是你逢场作戏的花瓶,趁色泽鲜艳多拿出来展示一番,等到光彩褪去,恨不得扔的远远的。
余欢,你过的不快乐是因为你太过聪明,看的太尖锐偏激,若是你能单纯的去看事情,反而无忧无虑。都说傻人有傻福,聪明的人往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晏冬说完起身去书房泡茶,余欢斜躺在贵妃榻上,想起了离瑾尘吸烟的样子,俊冷的侧颜触动她的心,看似无趣实则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在烦恼什么?像他这种生下来就稳站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还有什么烦心事,谁又能那本事惹他伤神费心?
爱情总是不经意的爬上心头,一旦触到碰刺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