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瑾尘把无赖富少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蹭饭不说,还蹭睡,他以自己一个人在自家别墅睡害怕为由,赖着不走,苏以南看着吃完晚饭悠闲泡茶的男人问;你打算在我这常住?
离瑾尘将泡好的普洱茶递到他面前;别墅我有的是,不稀罕在你这,你知道我要的是白盛年。
“不可能’!
离瑾尘玩转着手里精致的青花瓷茶杯说;你能带给她什么?我能给她的你永远给不了,你不要说可以为了她放弃如日中天的歌手生涯,被拍到你们的合照,你也只能辟谣,甚至还要用最不堪的话来澄清证明你们的关系,白盛年是个人,她有感情有思想,不说不代表她不在意不委屈。
你呢?你离家那样高不可攀的大户,会容得下她的存在吗?
她今天同意嫁给我,我明天就带她公开,你能吗?
苏以南被他这句话噎住了,他冷冽的看向离瑾尘;不能,但我也不打算放她走。
明星光环和她,你更在你的明星光环,对吧?
”是“,那又怎样?她还不是一样回到我身边!
当他说出“是”那个字,躲在厨房的盛年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似的,其实答案她早已知晓,和他的歌手生涯相比,她太微不足道了,也好,听他亲口说出来,心里更坦然的和他相处,没有包袱和压力,只是老板和助理的关系。
半夜离瑾尘在苏以南家客房睡的正香,手机响了起来,接听那边便问;尘尘。
爷爷,这么晚打电话我干什么?
你在厦门做什么?
我来厦门视察分公司啊?
你还骗爷爷,爷爷是年龄大,还没到老糊涂的地步,你为了个女人连离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不用问,肯定有人在搞小动作,离瑾尘倒也坦荡;我陪我未来的老婆在厦门旅游怎么了?谁那么多嘴,跑您老面前碎嘴子。
赶快回来,你要是不回来,爷爷立马让人订机票过去,我倒要亲眼看看那个姓白的是否有三头六臂,七十二变,把我孙儿迷的连爷爷话都不听了。
这老爷子一向说到做到的,他赶快回道;回回回,我现在订机票就回去。
离瑾尘知道自己爷爷的,惹恼他,就怕他差遣人去找白盛年的麻烦,这种事老爷子最擅长,他之前身边围绕的女人,只要不入爷爷的眼,他总能有办法解决,以往离瑾尘本就是和那些女人玩玩,对爷爷背着他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对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但这次不同,是动了真情,他不能让爷爷伤害白盛年。
等盛年早上做好早餐,才发现少了一个人,苏以南淡定的吃着早餐说;怎么,很喜欢同时伺候两个男人?
什么?
你喜欢离瑾尘?
没有!
那在找什么,不是在找离瑾尘的身影吗?
我没有!
白盛年,离他远一点,他那样的身份,家族里的人可不都是善类,别豪门没进去,弄的遍体鳞伤。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从未想过高攀谁,也不想进什么豪门,更没想过高攀你这种大明星,所以你不用担心,有顾虑,我只是个助理而已,会做好助理份内的事的。
苏以南眼神盯着她看,脸色冷如冰霜说道;好,很好,有自知之明就好。
录音室里琴声弹的很杂乱,仿佛预示弹琴的人心情貌似不太好,盛年在厨房洗碗,洗着洗着几滴眼泪落在水池里,无声且无息,就像她这个人一般,再多的心事都悄悄放在心底,悄无声息的爱着。
带着雪儿住进晏冬送的别墅,就连座驾晏冬都给余欢换了,试驾新车,是晏冬陪她去提车的,销售人员一眼看出这一对不是正常夫妻,女人年轻貌美,是那种高贵娇艳的美,男人虽然保养的很好,但也掩盖不了年龄大的事实,对于豪车品牌销售来说早已见惯不惯了,只是男人好像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过后车行经理才想起来,男的好像在电视里见过,好像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板,还是市政委员,人大代表,叫晏冬,他还经常上市经济频道的新闻呢。
一个销售过来八卦问;领导你瞧清楚了吗?
哎呀,绝对是他,我经常看新闻,没错,就是他。
另一个销售插嘴问;那他身边那女的是谁?
绝对不是老婆,看着比他小那么多呢!
一男销售说;该说不说,那女人是真漂亮,身材,脸蛋,天生的尤物,绝对配的上这辆豪车。
果然男人有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