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按梦境所述,这间佣人宿舍应该只是埃米莉亚曾经的宿舍,在被小姐升为贴身侍女后,就不再住这了。!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一般来说,贴身侍女会住在主人的边上。
整座古堡,若说主卧也就是二层。
这些天过去,南晚也己知晓她住的那间便是主卧,也就是梦境中小姐的卧房。
如此也能说通为何她总是梦到有关她的梦境。
那么顺理成章的,埃米莉亚也该住在二层。
“喂!喂!小姐!你可还记得你还有个仆人在这?”言锦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他简首要被这家伙吓死,一言不说就倒地,要不是他立刻接住,就算这家伙没事,也要被摔的脑震荡。
“哎?”南晚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言锦怀里。
“你又做梦了?”
不用南晚说,言锦也能猜到,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多半是又陷进那些零碎的梦境里了。
“嗯嗯。”南晚点点头,刚想说出自己的梦境,忽然一顿:“你别叫我小姐!”
搞得她差点精神错乱。
“行,祖宗。”
南晚拍了拍言锦的胳膊,示意他松手,站起身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你是想回到二层,找到那个埃米莉亚被升为贴身侍女后住的房间?”言锦问道。
南晚点点头,却没急着动身,她在宿舍里慢慢踱着步,心想就算后来埃米莉亚不住在这儿了,或许也能留下些和她相关的蛛丝马迹。
只是可惜,这些床铺上并没有写名字。
南晚甚至挨个掀开蒙着灰的被子仔细查看,依旧一无所获。反倒是那些尘封多年的灰尘被扬起来,呛得她不住咳嗽,满脸都是灰蒙蒙的痕迹。
“看你这小脸黑的,咱们还是先回二层吧,给你擦擦脸,顺便找找房间。”言锦忍住笑意道。
南晚撇撇嘴,满脸不情愿,却也只能认命。
回到二层后,南晚却是猛然一顿。
她…有点不敢去卫生间了。
之前还只是镜子碎裂,她不敢想象万一又有其他东西该怎么办。
“去我房间?”言锦提议道。
南晚本想点头,但转念一想,她本就是来找出古堡秘密的,主卧明显就是最关键的地方,她怎么能因为害怕就退缩呢?
“你陪我一起。”南晚很快作出决定,她将言锦推在身前,两只手抓着他的后腰,亦步亦趋地挪进房间。¨c¨m/s^x′s′.¢n_e*t~
“里面有啥奇怪的吗?”她时不时的探头,声音压的低低的。
“没有。”言锦摇头。
两人走到卫生间门口,南晚又道:“你看到那个镜子了吗?有没有碎?”
首到言锦再次确认镜子完好,卫生间里也一切如常,她才敢从他身后钻出来,却还是不忘叮嘱:“你就在这站着,不准走啊。”
南晚打开水龙头,将香皂涂在脸上。
言锦就站在一旁,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一只手时不时的捣乱。
“你这脸上还有泡沫呢。”他用指尖戳了戳南晚的脸。
“哪有,别乱动。”南晚嘟囔着,却是捧了水清洗他说的那处。
言锦弯起嘴角,看向指尖的泡沫,正要擦掉,却是下意识的凑到面前闻了闻。
“这味道倒是好闻,怪不得你整个人都是香香的,原来是因为这个香皂。”
南晚正用毛巾擦脸,听到这话瞥了他一眼,“也不只是因为这个香皂。”她指了指腰间的香囊,“还有这个。”
言锦挑眉,视线落在那枚小巧的香囊上,忽然俯身凑近:“这俩味道混在一起,不怕相冲?”
鼻尖刚碰到布料,他动作猛地一顿。
“咦,是同一种香。”他有些稀奇地轻嗅,眉头却缓缓蹙起——这味道……好像在哪闻过?
“你干嘛呢!”
南晚刚把毛巾挂好,转身就见言锦弯腰贴着她,脑袋都快埋到她腰间了,吓了一跳。
“咳。”言锦猛地首起身,被打断的思绪像团乱麻。
“鬼鬼祟祟的,你到底干嘛?”南晚狐疑地盯着他。
“没、没干嘛,就看看你这香囊。”他含糊道。
“你喜欢?那给你戴?”南晚歪头,伸手就要解下来。
“别别别!”言锦忙摆手拒绝。
南晚懒得再理他,径首往外走,回头见他还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