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着,但这次,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苏奕微顿,嗓音沉了几分,“无论是从哥哥的身份,还是从兄弟的角度,我都希望你们好好的,但终归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必要时,也该放手了,给这段婚姻一个解脱和救赎。”
秦恕转了转手中的佛头,倒了杯酒,递给慕时深,“阿深,放过苏眷,也放过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