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我,不如您再掐死我一次?”
方旬所有的话都被他血淋淋地拆穿了,不留情面地通通堵了回去。
方旬掐着掌心,胸口沉闷的喘不过气。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不,不,他怎么会知道,他那时还小,他……
不等她反应,黑色的宾利早已离开,只在黑夜中留下一抹残影,耳边还回荡着秦恕挥之不去的冰冷的声音。
今夜的夜色很深,夜幕挂着上弦月,清清冷冷,空中仿佛弥漫着一层深蓝色的薄雾。
星星点点的霓虹犹如漂浮空中的磷火,在车窗上轻轻摇曳。
秦恕疲倦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