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爸爸打来的,我问,爸,有什么事吗?你们还好吗?爸爸问我,最近怎么样,班好不好上,我回答爸爸一切都好。
电话的另一头,我感觉到爸爸总有些难开口一样,我说爸,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爸爸回答我,也没有什么,就是你妈妈病了。
妈妈病了,严重吗?爸爸说,也没有什么,就是去医院,没有人去照顾,弟弟读书,家里有一些牲口,要有人管理,如果爸爸陪妈妈去医院,家里的牲口就没有人管理,如果爸爸在家,就没有人陪妈妈去看病。
我知道爸爸说的,我告诉爸爸,我明天就回来,让他别担心,爸爸问我,请假好请吗?我说很好请,我们老板人很好。
家里的老人可真会为老板考虑,人命与工作到底哪一样更重要,怎么会有不请假的道理,再说了,如果老板不请假,我不做了不就可以了吗?我只是打工而已,又不是签了卖身契。
我打电话给王成浩,告诉他我明天要回家去,王总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妈妈生病了,王总问我严重吗?我怎么知道有多严重,但是肯定是严重的,不然爸爸不会给我打电话。
王总问我是明天回去吗?车票买了吗?我们地方有专车在跑,不用买车票,只是办公桌的钥匙还在我这里,待会儿我送回公司,王总说不用送了,小玉那里应该有钥匙的,让我就放我这里。
我打电话问爸爸,妈妈在家还是在医院,爸爸说还在家里,我又问了一下妈妈,妈妈告诉我不要担心。
怎么会不担心呢?毕竟是病啊!可千万不能不把它当回事,妈妈告诉我她能坐车到医院,问我请假了没有,我告诉妈妈,已经请了。
第二天上午,我到了我们的县城,接到妈妈,我的妈妈呀!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病了就要早去医院检查,身体是一切的本钱,怎么能这样拖呢。
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问谁是家属,我问医生我妈妈有没有什么问题,医生告诉我,没有问题,不过要做手术,是阑尾炎。
下午打完吊针,开始了妈妈的手术,我听说过阑尾炎是要做手术的,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打电话告诉爸爸,是阑尾炎,让他别担心,爸爸问我,是不是要做手术,我说是,爸爸告诉我,好好照顾妈妈,钱不够用了打电话回来。
我说不用担心,阑尾炎手术用不了多少钱,还要报医疗保险,我有半年的工资,足够了,只要爸爸管理好家务,就没事了。医院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我在手术室外面等妈妈,医院里的人来来往往,有担心的毛孔,有伤心的表情,也有喜悦的家属,还有备受折磨的病人,加辛苦的医生。
苏瑾给我打了一个视频电话,问我妈妈好怎么样了,谁告诉你我妈妈病了?苏瑾回答说,任芳芳说的啊!哦。现在还在手术室,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是阑尾炎。
苏瑾说,你把你的位置发给我,我问发给你干什么,我在医院,苏瑾回答我说来医院看望我妈妈,我说谢谢,不过我是在老家的县城,离你几百公里,苏瑾回答我说他知道,既然知道,还发什么位置,看望我妈妈,别跟我开玩笑,我没有什么心情跟你开玩笑,我们很熟悉吗?刚认识而已。
苏瑾回答我说他是和我说真的,我也是和你说真的,谁跟你开玩笑。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又给我打电话过来,接到电话,一个劲的问我怎么还没有给他发位置,真是烦死了,于是我把我的的位置发给他。
妈妈的手术很成功,几个小时后,我在病房照顾妈妈,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电话,是苏瑾,我问他要干嘛,他告诉我他已经到医院了,问我住几号病房,我说了一句你有病吧,我挂断电话。
微信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还是苏瑾,我说这孙子是不是真的有病,妈妈问我,你骂谁啊!我回答妈妈,一个陌生人,接着,苏瑾又给我发了几条信息,我打开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医院的照片,还有他的位置,正是我们所住的医院。
苏瑾问我在几号病房,我回了他,不一会儿,这个没有事干的公子哥带了好多东西来到病房,开始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没功夫理他,这会儿我有些惊讶。
我起身问,这么远你怎么来了,苏瑾回答我说,不来,恐怕以后都不理我了吧!我说的是真的,谁跟你开玩笑。好吧!我错了,我有些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
苏瑾到我妈妈旁边,拉起我妈妈的手问道,阿姨,你还好吗?妈妈回答说,没事,我看到妈妈面露微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