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嗅觉超乎寻常地灵敏，一般人闻不到。

当时他可能也存了点，人只能是自己的，要打上自己的标签的那种意思。如今，这若有似无的香气，居然成为了他找人的关键线索。

越靠近对面的门，香气就越明显些。原来如此，原来藏在这里。主人刚才出门了，客人躲在里面干嘛呢？齐烨霖恢复成温润如玉的模样，敲了几下门。

没有动静。

齐烨霖蜷了蜷手指，不能着急。他站在门口，一会想到了急匆匆外出像是急着寻找什么东西的男人，又想到了外面的冰天雪地，飘扬纷飞的雪花，甚至在他脑海中出现了路上匆匆而行的路人。

又想到了刚才从方文清房间里出来，虽然安保系统很低级，一般的人都不会从里面反锁，反正门一关，外面没有钥匙的话是打不开门的。从里面开门却很容易。

等等！电光火石之间，一系列蛛丝马迹在他脑海里串成线，脑海中姜凡恢复成正常大小的样子和刚才碰到的路人重合，还有方文清的哥哥方邢越匆匆出门的样子……

齐烨霖脑袋里翁的一声，立马下楼，他要抢在方邢越之前找到姜凡把他带走。他在这浪费了太多时间了，但是他比方邢越有一个先机，就是他大概知道姜凡当时走的路线，姜凡如果是不告而别，那方邢越绝对是无头苍蝇不知道姜凡在哪刚开始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