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璟只恨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不能替父皇分忧,不能助侯爷一臂之力。”
敬仁帝接过林元璟递来的茶水,眼眶通红;敬仁帝喝了茶摆了摆手,林元璟躬身退下,或许对父皇来说有些悲痛只剩自己一人可以消解了,熟悉父皇过往的人并不多了,林元璟如此想着。
定州,范沐守回到范宅,打开林元璟交给自己的箱子,就看到熟悉的清夜争辉珠,自嘲的讽笑起来:“看来我得加快速度了,公主殿下,不然我很怕您会忘记范某啊,草民给您的东西怎么能回到草民手里呢?”说着就把清夜争辉珠收了起来。
北原军营内,“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阿日斯兰偏着头,用手侧蹭了下被打红的脸颊。
阿古达木按着受伤的腹部,愤恨的看着眼前的阿日斯兰:“你从哪里招来的那个人?你往日麾下收什么人本王是不管,但是那种胆敢看着本王受伤却不顾的人,你竟敢留着,你就是图谋不轨!打完仗,你给本王最好解决了他,留下他,你就去死!”阿古达木越说,声音愈发狠厉起来。
阿日斯兰咬着后槽牙忍着,还是换上笑容:“父王息怒,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加快速度去潼城关,不然中原皇帝派援军来了,我们又要退守回去了,还请父王……”
阿日斯兰话没说完,就被阿古达木砸来一个酒杯打断,阿日斯兰瞬间满头酒水,盯着眼前怒吼的人,藏起眼中杀伐之意,而阿古达木没有留意到这一杀机,继续咆哮:“本王还受着伤!你是在肖想本王身下王座?你是巴不得本王马上死是吧?本王告诉你,本王的伤一天不好,北原军一天不出发,不出发懂吗?!给本王滚!”
阿日斯兰垂下眼眸:“父王您休息。”说完就退出了王帐。
阿日斯兰回到自己的营帐就看到那日苏在里面等着,那日苏见到满身酒味狼狈的阿日斯兰嬉笑着开口:“对不住了,接着,这是给你的伤药。”说着就抛出一个药瓶,阿日斯兰沉着脸接过。
沉默不语的阿日斯兰,解开衣服,给腰间的剑伤上着伤药:“为什么要埋赵长乾的尸首,明明可以用来激将赵封延。”精壮的麦色皮肤随着药粉洒下,可以感到皮肤下的肌肉骤然紧绷,被药染痛的人胸部有力的起伏起来。
那日苏看着阿日斯兰的案台满是无奈的说着:“那老头和我师出同门,下会儿杀了赵封延给你用呗,何必如此在意。”
阿日斯兰侧目打量着那日苏,略有怀疑的问:“你能打得过赵封延吗?没有本王的计谋的话。”
那日苏轻笑起来,看着正在穿衣的阿日斯兰说:“这不是白问吗?也不想想赵长乾是谁杀的,只要你们不出问题,我这里是万无一失的。”
阿日斯兰整理好腰带,故意的缓声问着:“我这里如何会有问题?”说完便紧盯那日苏像是等着回复。
那日苏也十分大胆的望着阿日斯兰低声笑道:“你那老头不死,你还怎么去潼城关?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让他被赵长乾解决,不挺好?你还在等什么?这么多年了。”
不一会,王帐那边传来吼叫:“走水了!走水了!”
阿日斯兰望着火光似恶鬼悠然开口:“你的愿望这就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