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妍望了望不远处关切的望着自己的林元琮,用力拥过林元璟,在林元璟耳边轻语:“战甲很漂亮,我很喜欢。阿璟一定照顾好太子殿下,他是山河社稷的希望,我走了,不要担心。”说完赵意妍不再回头,将悲伤不舍一齐留下,就策马飞驰带着三万人离开了京州,直奔潼城关。
林元琮来到林元璟身边望着赵意妍远去的身姿沉声叹着:“红颜金枪玄金甲,哪个男儿敢比过。”
“皇兄,父皇是否开始召集有能力的将才了。”林元璟望着驰马前行的赵意妍眉目惆怅地问着。
“父皇已经让兵部私下选举了,父皇怕闹得太大,百姓知道后会惶恐,怕出现暴乱。”林元琮话里有些许无奈。
林元璟不再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只是眉眼间沾染了伤感和担忧,连日的睡不好加重了林元璟的憔悴,林元琮看着林元璟如今消瘦的背影,觉得消逝了许多鲜活,满心心疼着,只是他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个性子倔强的,只能私下让人多照顾着。
林元琮待看到赵意妍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后,才转身上马;安福也服侍林元璟上了马车,自上次雪地一跪之后,连日深夜寒意最重的时候,林元璟便腿疼起来,用暖炉熏烫着才能睡上一两个时辰,只是现在上下马车都很是费力的需要人扶着。
马车里林元璟再也忍不住,冷气灌了肺腑,一时之间突然猛咳起来,安福忙拿来茶碗给林元璟喂着热茶;林元琮听到动静,立即驱马行到马车前问道:“公主怎么了。”
安福掀开帘子急忙回着:“太子殿下,公主自上次雪地一跪后,就连日的咳嗽,即便喝了药也不见好,公主不准我们给您说,怕给你们添乱,更怕郡主在前线分心,便是太医都没让召。”
“回宫马上叫太医!”林元琮担忧地看着车内的林元璟捂着嘴猛咳着。
林元璟冻红的手扯着安福摇着头,吞下喉咙里浓重的血腥味后,打断着:“一点点风寒而已,不要大惊小怪,让意妍安心的上了战场后,我会好好吃药的。”
“仔细着,不要让公主吹了冷风,别再染了风邪。”林元琮看着林元璟苍白的唇色,担忧地说着。
随后车马便加快速度向宫里赶着。
潼城关,赵封延看着关外远方日渐逼近的火光;觉得自己虽然军队人数不够,但也不想再等了,于是唤来孟塘建准备带兵夜袭北原军。
“我们还有多少人马?”赵封延问着孟塘建。
“只剩五万能打仗的。”
“留三万人守住潼城关,剩下两万人每隔百里留四千人埋伏,现在北原军就在我们眼睛底下驻扎起来了,就不足五百里远;最后剩余四千士兵跟着我夜袭北原军,能杀的都给本将军杀了,走的时候记得放火给本将军烧光他们。”赵封延在沙盘上部署演练起来。
孟塘建和一众副将听完后便各自准备起来。
月光舒朗,地上暗影飞驰,寂静的夜里,氛围突如的怪异起来;赵封延望着天色,带着一众士兵趁着月色晦暗起来,便悄然疾驰向前。
每隔百里放下四千精兵良将,离北原军还有一百里时,赵封延带着四千士兵蒙了脸,下了马,不叫马蹄声外露,四千士兵便和赵封延一齐悄然埋伏进了北原军营内。
赵封延打了一个手势,四千人兵分两路。其中两千人直奔显眼的主帐,拿起火折子吹开就引燃主帐,另外两千人和赵封延直接上前突袭巡逻的军队,巡逻的军队一时之间慌乱起来,大喊大叫着“有偷袭!有偷袭!”
可是为时已晚,赵封延并不怕他们发现后追上来,恰巧怕的是他们不追上来,便打了个长哨,两千人直接迅速分出一千人直奔北原粮仓,北原军粮仓那边不一会就燃起了大火,正是孟塘建带的一千人抢了大部分军需后,便放火把剩下的物资连带着粮仓一起烧了。
这时前线烧营帐的两千人直接转换身份成了死士,和大火里逃出来的阿日斯兰、那日苏带着的军队纠缠在一起,阿日斯兰捏紧拳头愤恨的怎么也没想到赵封延只剩区区几万人,竟也敢带着不足五千的士兵夜袭他们十五万之多的军营。
“那日苏,给本王护好范沐守,他要是被烧死了,你就给本王去陪他!”阿日斯兰看着厮杀的正起劲的那日苏焦急地喊道。
那日苏烦闷的收刀转身奔向冒着大火和浓烟的西边一处儿营帐,那正是范沐守的营帐;此时,范沐守被浓烟灌进嗓子呛的一时之间无法呼喊出声,眼看着火势直接蔓延到他的床边,范沐守站在床榻上一时之间无处下脚。
大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