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斯兰点头喝了口热茶,继续说着:“图雅被驱逐之后,据说炼出了一种尸毒,遇伤口,伤口则溃烂不可医治;而且他的狼群有战斗力,一狼可战百人,有他在本王就可以摆脱这种钳制的局面了。”
范沐守将杯中茶沫泼到炭火上,炭火发出‘嘶嘶’声,白气蒸腾遮了范沐守双眼,范沐守神色不清的问道:“另外三个呢?”
“其一是八面鬼,不知信了什么术法,觉得幼童能续命,喜欢虐杀幼童,他的头冠据说是用刚出生的八个婴孩的头骨打磨而成;其二罗刹婆,好男色,在北原时抓了不少绝美男子,强迫他们与自己行苟且之事并且要终生服侍自己,据说还把其中最好看的男子的皮扒了铺在她的宝座上,至今还在用着;最后一个是三毒怪,喜欢杀人是一毒,喜欢女色是二毒,喜欢掠夺他人钱财是三毒,他所在的地方,方圆百里就没有不被他玩弄的女子。”阿日斯兰坐在范公子对面沉声说完。
“这后三位确实一等一的令人恶心,王上见过这三位吗?哦,不对,我倒觉得王上应该没见过这三位,不然那罗刹婆不会放过王上的,依照王上的面容和当时的处境来说的话。”范沐守悄然弯了唇说着。
阿日斯兰听出了这其中的打趣,昂头望向营帐外笑道:“本王也是舍不得范公子这好颜色被罗刹婆瞧了去,所以才不去求那罗刹婆的。”
“我看并不是这样,应该是这三个旧部并没有什么势力了,不然依照阿古达木的性格,他们怎么可能活到荒海楼,应该是钱财权力和那秘法巫术之类的全都交出去了,不过令我好奇的是可以驭狼的那个骨笛怎么可能还在图雅手中。”范沐守打眼疑惑的问着。
“的确如此,阿古达木早就想杀了他们四个,不过阿古达木当时突然重病,如今等本王入主中原,灭旧部不过是本王点头之间的事。”
阿日斯兰转而继续解答着范沐守的疑惑:“其实你所不知那图雅有玄苍两头极其罕见的巨狼,真正起作用的是这两头狼,玄苍二狼都听图雅的,所以其余的狼才愿意为图雅卖命,骨笛不过是个信号罢了,狼是极其有灵性的动物,怎么可能让区区骨笛驾驭,阿古达木是得不到玄苍二狼罢了,不然他怎么可能放过。”
“如今看来是只有狼王图雅可以一试了,不过你并没有提到狼王图雅喜好钱财,为什么让我给他准备罕见的古金七宝器?”范沐守不解的望向阿日斯兰。
阿日斯兰整理好衣袍准备起身离开,边走边说:“图雅一直觉得自己是天神的孩子罢了,觉得自己是唯一是领了神的旨意来到人间的,所以他才会觉得他能随意夺去他人性命,并且认为自己用谁的性命就是给谁恩惠,七宝器是北原尊神的法器,见图雅时带过去或许能让他快点答应助本王一臂之力。”
“的确是个狂妄的人。”范沐守勾唇满意地说着。
“时间不早了,本王要回王帐休息了;看你面色苍白,眼底乌青的,也早点休息吧。”阿日斯兰看了几眼范沐守的伤势后就转身离开。
范沐守目送阿日斯兰离开后,便一个人独坐着盘算起来,但是越是一个人待在陌生的北原,越是总会想起愤恨的过往,恨意越是四处延伸的攀上心头,便独自走了出去看着篝火那边的士兵营,吹着寒风,清醒了许多。
却见士兵营内的一些士兵拿着一些什么东西,在远处低声细细的笑着,范沐守被吸引着,走近了才发现那些士兵拿着一些小的圆木柱在那里分发,便问:“大半夜的你们干什么?”
那几个士兵见范沐守来了,急忙收起手中木制玩具类的物件,忙说:“范公子,我们就是没事到捡着好玩的玩一玩,没、没什么事。”
范沐守这下却突然耐心起来,暗着眼神偏着头也不走了,就是盯着眼前三人,暗笑起来:“玩一玩?”
正想往下说,却见远处营帐内走出一个女子,不耐烦地喊着:“你们找到了吗?怎么还啰里啰嗦的。”
女子走上前才发现面白唇红的范沐守站在这里,便讪笑起来:“怎么?范公子也要一起玩?”
范沐守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便明白了起来,这是营妓的营帐,便准备挥手让他们退下,只是突然的好奇问着,指着那个士兵手中颗颗滚珠着木棍说道:“拿着这个干什么?”
只见那名女子抚着红脸上前说着:“自然是床上爽快的物件。”
范沐守听了后,便挥手让他们退下,原本讽笑的唇角像是想到什么的转为调笑,紧盯那远处士兵手中物件,眼神浓郁起来;是任由自己不管干净龌龊的都往倚凤阁内联想起来,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