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还说,鬼子们觉得他们才是委屈,美毛子的蘑下,他们也死了好多人?可是他们的那也配叫做怨魂!?”
“胚!!”
“吃着从东百姓嘴里出来的白自米饭,用着高句丽劳工挖出来的煤,抢劫大夏的钱修了遍布他们小岛的火车
了磺胺片,修了小学中学。”
“他们说他们死的是平民,大米吃了吧?磺胺片吃了吧?火车坐了吧?孩子上中学了吧?他们死的是平民,金陵死
的就不是了…
“臭不要脸的王八蛋,他把他们的铁路拆了还给我们,把大米吐出来,把小学拆了把他们孩子的脑袋割下来,我
才能算他们无辜”
岳二妞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隗安连忙站起来,拍打着岳二妞的背。
“你说你,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容易生气。
“别气了,别气了
岳二妞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你再拍,我才是真的要过去了。
隗安这才训训的笑笑,停下了手,同时把保温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盒汤羹。
而就在安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他腰间的老人机,忽然传出播报。
“电话号码为..的用户,为您来电!”
巨大的声音,让安楞了一下。
不过他还是拿起老年机,选择了接听。
电话的那头,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安的表情渐渐淡漠。
“哦.是当年的那个从首都来的女教授让你来的啊
“行,我知道了。”
“你们在“金玉良缘”旅馆是吧!”
“好,我一会儿去找你们。”
饭桌上,岳二妞起头。
神色有些诡异。
“怎么,十来年前那个好看的女教授又来了?”
“她挺能活呀!还没死呢!”
“这次又是冲着岳飞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