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怀里,“静姝,你这是在做什么?!”
静姝直起身子,自嘲笑笑,前世水苏与诺敏恩和在弘昼后院斗得你死我活,这一世二人没有了争斗,却把陶恩吉牵扯了进来。
用手刮掉眼角的泪,眼中尽是冷漠,“五福晋好自为之吧。”说完,越过弘历,头也不回地往乾清宫走去。
弘昼关切道:“水苏,你没事儿吧?”
水苏紧紧抱着弘昼,心中涌上无尽的悔意,陶恩吉,那个科尔沁独一无二被寄予厚望的世子,对她恩重如山,她竟为了苟且偷生而害了他。
弘历追上静姝,拉住她的手腕,眼底夹杂着打量,“你和弟妹说了什么?”
静姝错开他的手,眉眼一片冰凉,淡淡道:“与四阿哥无关的事还是不要打听。”
“静姝,你…”眼底的光黯淡了下去,“静姝,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那日爽约没有去南梨苑。”
忆起当时,得知自己必须即刻赶回科尔沁时,静姝原本想趁着张若谷讲学时间最后再见一次弘历,亲手将玉佩交给他,没想到他竟然爽约听学去和富察明月用膳。
静姝目光又冷了几分,“往事已过无需再提,四阿哥多虑了,静姝从不为小事挂心。”
小事?弘历眸光意味不明,质问道:“那你如此冷淡是何意?你若心悦弘昼,为何要同意参加年后的择选?既同意参加择选,为何又要与五福晋纠缠不休?你若真心不愿参加择选,大可不参加。”
“我从未说过心悦弘昼,我与水苏之间的恩怨也与弘昼无关,四阿哥不必如此多疑,至于择选,我可以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