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三位大爷一脸愁容的坐在八仙桌旁,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干了一 天的叁个人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刚从王耀文手里赚了一块钱的阎解成来到八仙桌旁,伸手拍了一下閻埠贵的肩 膀。
“爸,吃饭了!”
阎埠贵叹气道:“没有胃口,你们吃吧!”
阎解成登时眼前一亮,今天晚上他妈不吃饭,兄弟几个能多吃一口。
要是阎埠贵也不吃饭,那他们岂不是能敞开了吃,直接吃饱了?
阎埠贵要是不上桌,他们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豈不是不用研究所谓的公平 了 ? 。
虽然心里很开心,閻解成的脸上挂着一丝悲伤的表情,劝道:“爸,人是铁,饭 是钢, 一顿不吃饿得慌。”
“用不用给你和妈留点儿?”
阎埠贵摇头:“不用,你们吃吧。”
“嗯,好!”阎解成抿着嘴走了,他刚进屋,见閻解放等人已经吃上了,当即大 吼道:“给我留点儿,別抢!”
阎埠贵回头看了一眼家的方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哎,这王耀文怎么回事儿 呢,怎么总叫人来抓人呢,真是太气人了。”
刘海中叹气道:“二七零”谁说不是呢,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易中海一脸愁容,苦笑道:‘给钱唄?不然还能怎么办!’
“你们没看出来么?王耀文这小子腹黑得很,这几次出事兒,都是用钱来解决 的。”
“我猜这一次王耀文肯定是要钱,而且这数量还不一定少呢,咱们几个这些年打 工攒这点钱,全便宜这小子了。”
“他是变着法的让咱们几个难受, 一点兒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王耀文这小子,自从住进这个院子里,就没有给过他这个一大爷面子。
先是收拾贾张氏,怒懟老太太,把他们都送进去,今天又把三位大妈给抓走 了。
上次他们都够判刑了,结果一家赔了五百块钱,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
这次用钱也能摆平。
他笑呵呵的收了钱,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易中海难受了好几天睡不着觉,这钱可都是他的血汗钱,他这些年打工, 一 点一点的攒下来的。
傻柱和贾家,聋老太的钱,都是他给垫上的。
这次把他们几个老伴儿又给一窝端了,诽谤罪,王耀文要是认真下去,估计他 们几个都够判的了。
听说王耀文又要钱,几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面对这种情况,他们几个也只能 默默承受,除此之外。
阎埠贵叹气道:“钱钱钱,这个王耀文是不是掉钱眼里去了,我哪有钱给他 啊 ! ”
“我家老大阎解成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早知道我就用这钱给他娶媳妇了。”
刘海中摇头:“愁啊,不知道王耀文这小子这回又要多少钱,这点儿养老钱都折 腾给他了。”
提起钱,易中海看向阎埠贵:‘老阎,你欠我的五百块钱该还了,明天我找个小 贩把你的自行车和收音机都卖了,能给我多少算多少吧!’
“什么?”阎埠贵大吼:“不行,坚决不行,欠你的钱我会还的,你给我一点儿时 间 ! ”
易中海瞪大眼睛反问:“还?你那什么还?你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块钱,你拿什么 还我?”
“我…”阎埠贵被问住了。
他这点儿工资确实是没办法还易中海钱,他一个月的工钱勉强养家。
刘海中见他们两个要吵起来了,劝道:“你们两个别吵了,先研究研究怎么办 吧 ! ”
易中海瞬间蔫了下来:“给钱呗,还能怎么办?”
这时,吃完饭的王耀文和秦淮茹出来了。
见三位大爷坐在八仙桌旁叹气,王耀文凑了过去。
“哎呦,这不是三位大爷么?怎么在这里唉声叹气呢?”
“哦,我想起来了,是三位大妈诽谤我和秦淮茹搞破鞋,被街道办带走了啊!”
三人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王耀文。
王耀文一脸惋惜的拍了拍额头,叹息道:“今天接受调查,去杨厂长办公室接受
问话。”
“无意中发现厂车间要选车间组长,在名单上我看见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一大爷易 中海的名字。”
二人瞬间眼前一亮。
提名了?
这可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