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丝不挂的从厕所里出来了,看着桌子上的金条,顿时眼睛都直了。
她自幼生活在农村,哪里见过这么多黄金?
黄金一克就是五十多块钱,相当于贾东旭一个半月的工资, 一根金条就够贾东 旭赚十多年了,桌子上有三十多根。
“耀文,这…”
秦淮茹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见秦淮茹如此的娇羞和漂亮,王耀文缓缓的走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嗯~”
“啊!”。
“你想要那些金条么?”王耀文问。
秦淮茹的头垂的更低了,她说:“这些又不是我的,现在的日子我挺知足的,我 不要这些金条!”
“我要你就行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王耀文笑道:“那我就不要这些金条了, 一会儿给秦淮茹送过去!”
秦淮茹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 好, 一会儿给一大妈送回去吧!”
“那他们不就进监獄了么?”
王耀文笑道:“判不了多长时间的,就是为首的判个一两年,毕竟只是个入室盗 窃,剩下的人最多也就关三五个月, 一年半载的就出来了。”
“啊,这么点儿29时间啊,那钱咱们就收着唄,到时候少给他们判两个月不就行 了?”秦淮茹促狭一笑。
“你的意思是,钱照收,刑照判,是吧?”
“对!”
“行,他们不仁,那我也不义一回,钱照收,刑照判!”
警察局,审讯室内。
贾张氏坐在凳子上,紧张的盯着面前的两个警察,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接受审訊 了。
“贾张氏,你说事情的主谋是易中海,这一切都是他先开始的是吧!”
贾张氏点头如捣蒜:“对对对,都是易中海干的,是他找的人,他让我们干 的。”
贾张氏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易中海的身上,在贾张氏的心里,易中海就是扛雷 的。
当年老贾刚死不久,易中海以为一大妈的身体有问题,他想要一个孩子,天天 来找自己。
他拗不过易中海,被易中海连续输出了半个多月,不然易中海也不能这么帮自 己。
但结果显而易见,易中海不孕不育,他怎么折腾,这孩子都是没有的。
他都给自己扛雷这么多年了,这最后一个雷,也让易中海你来扛吧。
在说易中海的名字的时候,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说:“他们都说你是主谋,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易中海是主 谋了呢?”
“你们到底谁是主谋,贾张氏,我劝你不要说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是主谋?
贾张氏的脑瓜子嗡的一下。
我什么时候成主谋了?
难道他们是针对我的?
“放他妈的屁!”贾张氏一脸怨毒的大吼:“卖家具分钱的时候一个个的笑的那么 开心,现在我成主谋了?”
“这群龟孙子,禽兽,警察同志,那个走私犯是易中海找的,迷香是许大茂点 的,放门是许大茂撬开的。”
“家具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抬出去的,我一个妇人家,哪里能有这个能量 啊!”
“我说的要是有一句谎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警察同志,我就想问问,是谁说我是主谋的?我草他八倍祖宗!!”
“老贾啊,你在下面听见了吧,上来把这些祸害都带下去吧,这是想弄死我啊老 贾!”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贾张氏喊着喊着,不仅悲从心底起,对老贾的思念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一时间 顺嘴了,当着两个警察的面,直接哭了出来。
二位警察对视一眼后,敲桌子道:“行了行了,怎么还转喊魂频道去了?”
“搞封建迷信罪加一等啊!打住打住!”
听见封建迷信这四个字,贾张氏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阴着脸问:“我能不能知道是谁说我是主谋的?”
“除了贾东旭之外,所有人都说你是主谋!”
贾张氏的脑瓜子嗡的一下,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如遭雷劈!
所有人都说自己是主谋!
这不是提前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