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和医院接到电话后,瞬间又开始了紧急动员,全院所有通道全部开启,准备 营救伤员!
全科室主任级别的医生全部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为手术做做准备。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一群医护人员在正门口推着担架床,打开了绿色通道做好 了接收伤病号的准备。
见协和医院摆出来这么大的阵仗,来医院看病的人还以为是在举行什么演戏, 全都驻足看热闹。
不一会儿的功夫,医院门口占了将近两百人,将提前开辟的通道堵的水泄不 通。。
院长秦中华戴着口罩下楼了,见到这一幕当即眉头一皱。
“同志们,乡亲们,我是协和医院院长秦中华!”
“我请大家让一让,不要堵住我们刚刚才疏通起来的生命通道!”
“我院刚刚接到电话轧钢厂铁水炉车间发生爆炸,当下正有大量的伤员往协和医 院送的途中!”
“请大家让一让,不要在这边儿看热闹,热闹没什么可看的!”
“不要耽误我们抢救伤员!”
秦中华一边儿说话, 一边儿向右摆手,那些比较识趣的人纷纷向右靠,将堵死 的路让了出来。
刚进协和医院,不知情的人见其他人都往右边儿靠,他们也往右边儿走。
人群中,懂铁水炉爆炸的人解释道。
“轧钢厂是属于重工业,这种工作稍有不慎就会受伤,甚至是付出生命的代 价 ! ”
“其中铁水炉子是最危险的,铁水融化的温度在一千度以833上,且不是很稳 定,稍有不慎就会产生化学反应!”
“一千多度的铁水炉子爆炸开来,烧的红的发亮的铁水若是浇在头上,几乎是一 瞬间,人就被融化了。”
“若是侥幸落在别的地方,即使是不死,那被铁水浇到的地方也不能要了!”
“这是最苦,也是最危险的工作了。”
听到解释后,众人顿斯倒吸一口凉气。
在轧钢厂上班儿,这也太危险了。
人群中, 一个来自东北的热心肠大哥大喊道:“大家都靠右走啊,把生命通道给 轧钢厂受伤的兄弟们留出来!”
“都靠右走啊,都靠右走!”
有人解释一下后,来看病和看热闹的人也理解了协和医院的做法,但现场大多 数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们要看看被铁水烫到的人是什么样的。
不一会儿,第一辆运输汽车开到了轧钢厂的院子里。
四位护士推着担架床迎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快救我,救我啊,疼死我了!”
一位右半边后背和大腿被铁水溅射上的伤员被趴着抬上了担架床。
被铁水烫到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后背的一些地方甚至能看见森森白骨,血管 干瘪裸露在外,已经失去了过血的功能。
伤口正在潺潺向外渗血,流速不是特别快。(cjag)
他的后背上扎满了银针,正是这些银针封住了他流血的穴道,避免了大出血,
原本此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正是这些针扎上了,他的伤口才开始疼,疼的他都 怀疑人生了!
“快快快,快送手术室,这人还能叫唤,问题不大,快点儿!”
第二个伤员的头被铁水淋了,万幸的是铁水的面积不大,没有融化他的头盖 骨。
王耀文给他扎上针灸,他也没醒过来。
“快快快,都往里面推,快!”
“伤员卸完后,汽车从后院儿开出去,别挡道,快点儿快点儿!”
秦中华在现场井然有序的指挥,不一会儿又来了三辆满载伤员的运输车。
看着一个又一个伤员往里推,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人已经伤心的哭出来了,更有一些直接吐在了原地。
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王耀文骑着摩托车冲进了协和医院。
秦中华见王耀文来了,直姐跑了过来:“耀文,后面还有多少人没送过来!”
“老师,活着的有三十多个,有八个是危重症,基本上没啥反应了,给他们打激 素看看能不能活过来,先别着急做手术!”王耀文叮嘱道。
“好,你在这里维持秩序,交代好护士,我进去看看!”
“去吧,这里交给我!”
王耀文走到最前面那辆卡车旁,指着前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