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谁不会选谁是傻子。
哪怕是用骗的,也得说选公主啊。
花芜涧嘴甜极了,放肆的过来,将沈曼半搂住,“贱侍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毒不过是爱好,哪能跟殿下比...”
这甜言蜜语果然让眼前的明媚愉悦了。花芜涧顺势抱的更紧。见佳人不反对,他勇了,低下头主动吻上樱红...
沈曼半推半就,没反对。
最近侍寝的一直是遥知,再精致贴心的人儿,也会审美疲劳。她正欲换换口味呢~
微抬下巴,迎了上去。
是夜,素了十八年的某男开荤了。
勤奋耕耘,卖力驰骋。
一个期待,一个需要。不是琴瑟和鸣,却是如胶似漆,水乳交融。
起起落落七次后,某女手放在某男的胸前不安分的画圈,将自己的话圆回来,“看你伺候的尚可,明日便去找遥知支取下个月的银子吧...”
果然。
花芜涧得意洋洋。
他对沈曼十分了解,哪怕他不想再研究,她也不会放弃的。
从最开始,他便知道鱼和熊掌可以兼得。低头,再次亲上她的唇,语气不满,“殿下,只是尚可吗?”
眸光中是少见的侵略跟强势,沈曼也没计较。拉过被子蒙上脸,装鹌鹑。
岂不知这样子,更招人怜惜跟蹂躏。
花芜涧像一条灵活的鱼,钻进被子。亲亲爱爱去了。
...
西将军府。
祠堂内。
“父亲...”
唐德光转身,“你回来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唐德光中年丧子,且是嫡子,这种悲痛简直无以言表。
唐望死了,唐谚心里想拍巴掌。
那是打心眼里不愿意来祭拜的。
但没办法,任务,这是公主给的任务。他必须办好喽。
缓步走到唐望的灵牌前,先是鞠躬;
接着取三根线香,在蜡烛上点燃,随后用手将火苗扇熄。手持线香,深作三揖后,将线香在香炉中插稳;
双手合十再次鞠躬退到一边。
动作一板一眼。若是平时,也许唐德光会给他一脚。可现在,仍沉浸在悲痛中的他,竟在这过程中感受到几分兄弟情。
怪他啊,平时对子女们疏于管教。忘记维护这样的骨肉亲情。
“你能来祭拜你大哥,为父甚感欣慰!”难得好脾气一回。
可谁想,唐谚完全get不到“慈父”的变化。脑子中都是沈曼的交代。再次出列,缓步上前,之前鞠躬,焚香三拜的动作重新做了一遍。
让唐德光不解,“你这是何意?”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非要给他一脚不可。简直是来捣乱的!这是祠堂,不是你犯蠢的地方。
唐谚退回到原位,对父亲回答的一板一眼,“爹,这是长公主殿下交代的。她说,两家立场不同,她不便前来。故而委托儿子代为祭拜。还说,让您节哀顺变。今后,如有用得着公主府的地方尽管开口!”
唐德光吃了多少年咸盐了。可不是眼前这单纯的傻小子。
沈曼这番话,政治意义更大。
最看重的儿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丞相府。即便何世高命人给的说法再冠冕堂皇,给的安抚再丰厚,他也不会不声不响的选择全然相信。
事发之时,好几个下人在场呢,用点手段什么问不出来?!
他早就知道原委了。
他的儿子,跟他一样哈着别人。最后呢,落得个无辜惨死的下场。这是先皇在天有灵,对他不忠不义的惩罚。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唐谚小心的观察着父亲的反应。
将父亲的悲伤跟细微的愤恨之情尽收眼底。
他现在已经是公主府的人,当然希望父亲可以迷途知返,转而投靠长公主。这样,他在公主府也就不会那么尴尬。
正在这时,门外侍卫来报,“老爷,丞相大人命人送来金银珠宝十箱,美女十人。哦还有二公子上任所需的一应物件...”
侍卫偷瞄了唐谚一眼,随后毫不顾忌的将托盘举起,让上面的东西一清二楚的展现出来:任命书,官印,敕谕授职到任须知,敕牒,官袍等。
多可笑啊。
一个连秀才功名都没有毫无官场经验的人,竟能摇身一变,成为一方父母官,京城的三品府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