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气氛到了,沈曼当晚又收了一个。
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她利用的心思有,但不大。
真就纯纯的当奶狗小弟弟给“一夜情”了。
这不是大男主逆袭的戏。一个从小不受宠的,到边境就能马上成才给她助力了?
她不信这个。
就凭感觉给送走的。
可能就是觉得,既然爹给机会,熊孩子就别继续当庸才了,好歹去混点本事跟功绩吧。
她也是坏,知道山高路远,将来再见可能性不大,还要辣手摧花。
可她就是做了。
让沈曼万万没想到的是,从她开始正眼看唐谚开始,这倒霉孩子就跟锦鲤附体了似的。好运接二连三,帮了她不小的忙。
首先的一个就是...
出发前的头一天,唐谚照例被老爹摧残完,鼻青脸肿没个人样的从府里出来。正赶上,主街道上有人办喜事。人来人往,左邻右舍的,总有认识的吧。
他也是个要脸的啊。
挡住脸绕路而行。
绕到自家宅子后门那条路上。
西将军府,权贵之家,跟丞相府离的很近。确切的说,两家的后门实际是在一条巷子里,背靠背。不过,这里主要走下人跟潲水的,主子根本不会从此处经过。
唐谚好歹是个主子呢,也怕被下人认出没脸,袖子挡住,急匆匆的奔走而过。在路过丞相府后门的时候,他忽然听到有什么声音,“扑棱扑棱”的。就在草丛里。
傍晚,天色黑擦擦。
他吓了一跳。
本想急速通过完了好狂奔的。
谁想,里面的东西忽然飞出来落在他肩头。
他慌得赶紧扑打,那东西落地。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这是一只受伤的鹦鹉。通体草绿色,只有头上一抹红。唐谚没敢马上捡,而是四下看看。
确定没人,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拾起。
伤在翅膀下,难怪没有飞走了。鹦鹉显然是饿的不轻,一直啄他的手。精神不济,一副活不多久的样。
他想到自己的前二十年,忽然生出同情,“算了,回去喂喂你,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袍子一兜,将鹦鹉藏好。疾步回了公主府。
喂了些谷物水果后,鹦鹉慢慢有精神睁开眼,忽的开口,“那孩子不是我孙子,你骗我!”
“那孩子不是我孙子,你骗我!”
鹦鹉欠欠的炫耀起学舌的本事,一句话重复两遍。
这让唐谚看重几分,摸摸它头,“你竟然会说话啊~”想到沈曼曾养过猫,会不会对其他宠物也喜欢?
刚开荤的男人,满心满眼全是投女人所好。
唐谚打了鸡血似的,抱着鹦鹉去了花芜涧的院子。
“什么!你让我一个御医给你治动物?你怎么想的!不要以为殿下招幸你几次,就敢对我吆五喝六了!”
看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前段时间,花芜涧还曾因为感激唐谚时常免费到医馆帮忙,对他兄弟相称呢。这几日,唐谚霸宠,他瞬间火大。
气头上,唐谚竟敢抱着鹦鹉来戏耍他!
花芜涧手指鹦鹉,“你信不信我喂点毒,毒死它!!”
哪知道,一句话触动了鹦鹉的话匣子。它因为身上有伤蔫蔫的,但话却学的真人一般,“毒死我啊,你个老东西。毒死我就没人知道你的秘密了。”
“胎记,胎记!”
“毒死我,毒死我啊!”
“那孩子不是我孙子,你骗我!”
鹦鹉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炸毛了,整个翅膀煽动起来呈现紧张的防御状态。
花芜涧对沈曼的事知道的多些,马上嗅出里面的不寻常。
再不用唐谚多说,小心的拎起鹦鹉。给喂了蒙汗药后开始诊治...
很快,小家伙脱离了生命危险,浑身缠满了白布被带到沈曼跟前。
花芜涧逗弄,“说啊,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动物也是有灵性的,人类对它好,它便无端信任。眼前的人救了它,让它再不用流血。它精神亢奋,“胎记,胎记!”
“那孩子不是我孙子,你骗我!”
“毒死我,毒死我啊!”
之前说的话,再次无章法的重复起来。沈曼问唐谚,“你哪里捡到的?”
她脑海中已经闪过那晚夜探丞相府,亲眼看到何世高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