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较踏实。
吃得饱饱的,余欢打了几遍消食操,才重新躺到了床上。
刚闭上眼,就陷进了梦里。
大越朝。
一条宽敞的官道上,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坐在马车里。
“欢欢,马上就能见到你爹了,开不开心?”妇人抚着大肚子,一脸幸福地说,“你爹中了状元,还封了官,我们一家三口马上就要团聚了,以后啊,都是好日子……”
马车突然停下,只听车夫惊恐地喊道:“夫人……有、有土匪!啊——”
然后土匪也给了妇人心口一刀,抢走了马车上几个并没有值钱东西的包袱,匆匆离去。
“白大人,夫人这、这刀伤……它有剧毒啊!”
“大夫,一定要救我夫人!孩子已经八个月了,一定要救救她们!”
“白大人您要有心理准备,这毒阴险的很,可能……可能都保不住……”
一个时辰后。
“老爷!生了!夫人生了!是个小姐!”
“……我夫人呢?”
“夫人……夫人她……她没挺住……”
五年后。
“欢欢,父亲母亲也舍不得你。大夫说你这身子必须要好好静养,咱们老家那边,山清水秀,最适合休养了。你放心,你母亲一切都已给你打点妥当了。”
孱弱的小女孩咳了两声,有气无力地垂眸回道:“都听父亲母亲的。”
于是小女孩拜别了一边装不舍,一边嘴角疯狂上扬的亲爹,精神抖擞一直在假装抹眼泪的继母,以及只比自己小半岁的继弟、笑得格外得意的继妹,踏上了回老家之路。
又是马车,又是土匪。
小女孩冷冷地看着车夫和丫鬟丢下她跑了,刀正要落到她身上时,突然杀出另一批人马。
“你们是谁,为什么救我?”
“我们是土匪。”
小女孩看着地上歪了一地的尸体,歪着头问:“黑吃黑?”
“不,是替天行道,也是……全故人情谊。”
“你娘亲姓余,以后,你还是叫余欢吧!”土匪头子说道。
“好。”小女孩答道。
她没有追问土匪头子和她娘亲是什么关系,反正已经不重要。
从那以后,小女孩跟着几名土匪进了山寨,成了一名小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