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挣钱，可不兴穷大方，装高尚。

“嗯，也好。”

院子里，两个小孩一边玩，一边凑在一起咬耳朵。

“哥哥，小鱼姐姐好漂亮。”

“嗯。”

“哥哥，小鱼姐姐刚才叫我们宝贝诶！”

“嗯。”他也听到了。

“哥哥，爸爸今天说了好多话，都是跟小鱼姐姐说的。”

“嗯。”

“哥哥，爸爸是不是喜欢小鱼姐姐？”

“……不知道。”

“我们是不是要有后妈了？”

“……不知道。”

“哥哥，你喜欢小鱼姐姐吗？”

“……不知道。”

“哥哥啥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孩子看得上你呀！愁死我了！”

“……”

对于妹妹的问题，陆鸣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又补了一句：“不确定，再看看。”

陆凌肆放心地把孩子交给余欢，然后开着院子里一辆灰扑扑的大众走了。

余欢看着两个孩子一下子安静下来，走过去，蹲下身子问他们：“今天姐姐陪你们玩，有没有什么想玩的？”

两个孩子一起摇了摇头。

陆淼抱着陆鸣的腿，有些怯生生地探出半边身子。陆鸣则以保护的姿势抓着妹妹的肩膀。

余欢笑道：“那要不要玩泥巴？”

陆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仰头先看向陆鸣。

陆鸣摇了摇头，道：“爸爸不让我们玩，说容易生病。”

余欢笑笑：“姐姐好像还没有告诉你们，姐姐其实是医生哦！小毛病都能治好的，而且不用打针吃药，你们只说想不想玩就行，我会跟你们爸爸解释的好吗？”

陆淼一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陆鸣，余欢也用鼓励又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一大一小，那么直白又强烈的视线，这谁受得了？

陆鸣也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孩，很容易就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