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回来了,怎么办星月,快把那血水藏桌子下面,不能让他知道了】
常玉听到顾言的声音,瞬间慌了神,怎么谈事这么快啊,早知道就再晚些上药了。
【取回来了】常玉急急忙忙穿外衫的功夫,顾言已进了内室。
【星月,下去吧,夫人这里有我。】
顾言看了眼宋念额头上的汗珠,便知道,刚才擦洗伤口上,必定是遭了罪。
【是】领了命,星月便出了门。
【夫人,何必躲我那么远?靠近些,为夫帮你穿衣】
顾言将离自己有些远的宋念拉近了些。
【不用不用,夫君想必是来取酒的,取了酒应该就要去书房处理公务了,宋念就不叨扰了】常玉生怕被顾言发现伤口,忙向后又走了一步,催着顾言离开。
【谁说今日我要回书房办公务的,今日我是来给夫人补大婚当日未尽之礼的】
顾言饶有兴致的逗趣着眼前的人。
【那饮了合卺酒,就算圆满了,那快喝吧~】常玉笑哈哈的打起马虎眼,生怕顾言真的留宿,行同房之礼。
【夫人这是在赶我走吗?合卺酒不是重点,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未曾听过?】
顾言靠近宋念,鼻息扫过之处,都是暧昧。
【真的不行,相公,实不相瞒,今日我来月信了,不信你看桌下就是证据】
常玉心里犹豫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此刻还真是有点埋怨法鉴没有将她的记忆封印,
不然现在她就已经完成任务回花界了。
【那~既如此,那就饮了合卺酒吧】
顾言见眼前宋念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了,便没有在逗她,只是将准备好的药乘宋念不注意加入了酒中。
【顾言,日后我定与你荣辱与共,生死同伴】
常玉没有迟疑接过顾言递给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倒下。
【傻姑娘,何须你生死相伴,我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的】
顾言抱住了被麻晕的宋念,便去了床帏。顾言将常玉外衫褪下后,
便扶着她趴在了床上,将最后一件衣衫从背后剪开,便开始上药。
【伤这么重,也不知道好好养伤,估计一整瓶都得用完了,
真是不好养活,口味刁钻,又喜欢买衣饰,
买各种新奇的东西,看来我得好好经营顾家生意,不然怕是要被吃穷了】
顾言替宋念将伤口挨个都擦拭上了秘药,生怕好不了,又反复上了一遍才安心。
【我没有那么难养,我很好养的,顾言你给我涂了什么,我好疼啊】
常玉迷迷糊糊听到顾言的话,想翻身遮住伤口,身体却麻木的不能动,但痛的感觉却异常明显。
【你怎么醒了,天麻散对你没用?】
顾言被常玉突然的一嗓子,吓得往后坐了坐,这景木不会买了假货了吧。
【不知道,但是我真的好痛~还动不了】常玉委屈巴拉的说道。
【我在给你上药,你不要哭,很快就好了,
我就是因为知道会特别痛才给你用了天麻散,谁知道你竟然醒了】
顾言本就被突然说话的宋念吓得有些慌乱,宋念这一哭,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