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试试!”
“就你?哈哈哈,我李哥绰号朱雀神龙,你听过没有?”
“我李哥说了十两就是十两,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把你俩找个地儿埋了,我们也一点事都没有。”
“阿星,你就给他们十两银子吧,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卢大师瘦嘎嘎的双手抱紧阿星的小腿,老泪横流,鼻血染过的胡子一跳一跳:“本来你也赚的不干净,大不了,以后我卢馆发达了还给你,真的,我保证。”
“呸,你这老头!”,用力抽了抽脚,居然还挣脱不开,阿星心底暗骂,汗水从前额滑下,有点痒。
不想,这时中年人已缓缓朝着这边走来,阿星颤抖的右手举起短刀:“你不要过来!你真的不要过来!”
越来越近,距离短刀越来越近,阿星闭上眼,用力一挥。
这是他十八年来第一次,用刀劈向木头以外的东西。
没有血流成河的场景,阿星只觉一瞬间手腕脱力,胸口如被巨石撞到一般,好疼,比被芙姨用藤条打还疼。
刚回过神,他已躺在巷壁边,木箱碎在身后、三角旗断在手边,第一思绪是:“我是死了吗?”
幸好,听到了其他声音。
“陆钾、陆益,给我搜,搜不到十两银子就把他俩丢去喂猪。”
……
“李哥,这上下搜遍了,可就一两银子,还有成串的六个铜板。”
“那是前朝的铜板!陆益,你个没文化的!”
“这臭老头敢骗我,两个都给我打!打完丢去喂猪!”
恍恍惚惚间睁开眼,阿星看到那四条腿在卢大师身上飞舞,灰白的长发不时跃起、再落下,当视线穿过这四条腿,一个模糊的黄色身影在靠近,好像是她?
“喂,你们这样做,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