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被郑千户的威严所震慑,他们虽然愤怒,但也不得不服从命令。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旺受苦,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随着最后一棍的落下,李旺的身体瘫软在地。
士兵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们齐声怒吼:“怒潮军威武!李旺威武!”
郑千户一拱手问道:“大人,你看此事……应该行了吧,人也军法处置了……”
“算了?哪有那么简单!”一直站在传令官身后的野火帮的堂主上前一步,阴恻恻道:“大人,还有几个人我们带一起带走,交由巡抚大人处置。”
“对,只处置一个李旺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 ”
“嗯?把这几人都带回巡抚司!”传令官点点头,指向其他几个带头的人。
“放心吧郑千户,只是带回去问问话,保证完完整整的回来!”
郑千户眉头一皱:“那便好。”
怒潮军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带走。
就在巡抚的传令官离开半天后,怒潮军营地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怒火。
士兵们聚集在一起,被羞辱的挫败感,当着众人带走自己的兄弟,这些事情还历历在目。所有人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不甘的火光。
此时一个看似普通的怒潮军士兵挤进了人群,此人正是林北。
他已经在巡抚传令官来之前就已经混进来了,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掀起怒潮的机会!
此时时机已经成熟了!
他挤眉弄眼地打量着周围,然后神秘兮兮地开口了。
“兄弟们,你们听说了吗?”林北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咱们那几个被带走的兄弟,现在在野火帮可遭老罪了!他们被那些混蛋施以酷刑,听说连皮鞭都抽断了好几根!”
这话一出,士兵们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那些混蛋竟敢如此对待我们的兄弟?”
“妈的,这不是欺人太甚吗?我们怒潮军的人,岂能受此屈辱?”
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过来。
李旺此时躺在屋内,看向外面人越来越多,不免有些疑惑。
“怎么回事?”
“旺哥,听说那几个被带走的兄弟,在野火帮里受罪!”
李旺一怔:“野火帮,不是说带去巡抚司嘛!”
此时他回过神来,立刻就想通了,怒道:“这群狗杂种,那姓贾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蛇鼠一窝了!”
林北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跳上一块大石头,慷慨激昂地喊道:“兄弟们,我们怒潮军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现在,我们的兄弟正在受苦,我们岂能坐视不理?是时候让那些野火帮的砸碎知道,怒潮军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林北站在那块大石头上,迎着风,他的声音如同战鼓般激昂。
“兄弟们,你们还记得我们怒潮军的誓言吗?‘为民除害,保护弱小!’现在,我们的兄弟被那些野火帮的狗贼抓走,遭受非人的折磨。这不仅仅是对他们的侮辱,更是对我们怒潮军的挑衅!”
此时怒潮军一个年轻的军官上前一步,看着林北疑惑道:“这位兄弟,打断一下,我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林北一冷,环顾一周道:“兄弟我只是一介小卒,入营较晚,不认得我也是正常的!”】
随即变成一副痛心的模样,“即便我只是一介无名小卒,但是也咽不下这口气!”
“明明是他们先挑事,最后却让我们赔礼道歉!那棍子一下下打在旺哥的身上,痛在我的心里!”
年轻的军官明显一愣,林北顿了一顿,看到士兵们愤怒的眼神,继续说道:“他们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但今天,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怒潮军不仅有铁血的纪律,更有不屈的斗志!我们的兄弟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欺负的!”
这一番言论瞬间引爆了所有人,这些血气方刚的士兵哪里受过这种气。
便有人应声高呼:“兄弟们,反了天了!这群丘八一样的帮派匪徒,把我们的兄弟带走了!”
“老子当兵这么多年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有种的跟老子杀进他们的老巢!别让人看扁我们了!”
“对,老子跟着侯爷在北边杀胡虏,到了南边杀倭寇,还能让一帮派混子给欺负咯!”
此时,有士兵高喊:“救出兄弟,为怒潮军正名!”
林北立刻接过话茬:“对!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