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小宁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刚想问一亩三分地在哪?
小巧的嘴巴就被男人堵上了。
唇齿相交,甘小宁大脑一片空白。
呼吸停滞。
下一秒,她的嘴巴突然被男人撬开,张嘴咬她的嘴角。
“闭上眼睛,”
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看,像搞探险的科学家,哪哪都好奇。
厉南宴烦的要命。
甘小宁听话地闭上眼睛,小声着说;
“可以不像上次那样吗?”
上次回去身上没一处不疼,她怕极了。
厉南宴抓住她的脚踝往下拖,
冷笑道;“上次那样?”
“上次,”甘小宁张了张嘴说不出来。
男人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动作粗鲁扯掉她身上的.nei.扔到地上,眼睛冷若寒霜。
甘小宁害怕着扯扯他粗壮的手臂;
“我怕。”
她声音小小的,软软糯糯,闻声,厉南宴挑眉抬眸,视线略过她细细的腰肢。
顺从的神情。
厉南宴目光幽深,双唇微微张开,缓缓地靠近她的耳畔,
“再说话我把你发卖了。”
甘小宁吓的浑身哆嗦,偏头一个字不敢说。
大雨倾盆,掩盖了哭叫。
.....
一夜过去。
甘小宁睡的不好,一夜饿醒几次。
那个霸道的男人不给她饭吃,只顾着....
甘小宁瞪着大眼睛,盯着好看的吊顶,还有她只在电视上见过的落地窗,
这处宅子不是上次那栋。
上次那栋的房间没有这处豪华。
放空一会儿,
甘小宁起身,皱到不成样的床铺,地上散落的枕头,四下,每一处都轻易勾起昨晚的画面。
清晰,刺激的一幅幅闪现脑海。
甘小宁害羞的咬住嘴角。
宽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那男人不知去哪了?可她掀开被子全是他霸道,冷冰冰的气息。
甘小宁一点点挪着下床,捡起垃圾桶旁,她的裙子,想穿上时,发现碎成布条了。
都怪那个男人,昨天把她拖在地上拉。
害她没衣服穿。
甘小宁记得昨天他抱她去过浴室,那里面有很多浴巾.浴袍。
她一瘸一拐去浴室找衣服。
..
厉南宴推门看被子下鼓起小包,他以为女人还在睡。
憨憨一只,说她胆大吧,他斜她一眼,她吓的直打颤,
说她胆小吧,她睡的心安理得。
厉南宴冷着脸,掀开被子,冷却的温度,
床上没人?
被子下鼓起的是枕头,厉南宴下意识找人。
下一秒,
浴室门被推开。
甘小宁脸颊泛着红晕,裹着宽大的浴袍走出来。
“那个,我没有衣服穿。”
她在给他解释,她没有衣服穿,才穿了他的浴袍,
她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敞开的领口露出她大片肌肤,昨晚哭红的眼圈,泛着肿胀。
腿上的伤痕一点没消。
整个人看起来残破不堪。
修长的脖颈上,挂着掐痕,是他昨晚烦她一疼就哭,
掐了她......
厉南宴滚动喉结,眸子又黑又暗,深不可测,嗓音清冷道;
“过来。”
甘小宁挪到他跟前,在人群中还不算矮的她,到他跟前成了小个子。
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甘小宁不自在着裹紧衣领。
“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她昨天旷工跑了,是要被扣掉大半工资的。
想到要被扣工资,甘小宁红了眼眶。
厉南宴看她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冷呵她;
“把头抬起来。”
甘小宁最怕他冷冰冰的声音,立马昂头。
“你又哭那门子坟呢?”
“你家天天过清明节啊?”
甘小宁抬手擦干眼泪,一滴不敢留,紧绷一张小脸。
厉南宴...?
他吃人?
“下楼吃饭。”
厉南宴转身往外走,硬邦邦甩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