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伪装,或许根本不可以用‘伪装’这个词语。我只是觉得那样子的自己会快乐一些,而我身边的人也容易跟着快乐罢了。这样利人利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况且,我喜欢这样这样的自己。”所以,就足够了。
白夜想问,那么被这样的你吸引的我该怎么快乐,你能告诉我吗?奈何喉结动了动,无济于事。
一人说不出,而一个云淡风轻的某人却是不愿意再说了,差不多就好了,在别人面前剖析自己这样的事情,席简言还是觉得很奇怪。
两两不语。
白夜过了许久才问,“锦严的事情你已经决定了?”
她自信吗?答案自然是肯定!不然她为何能够这么果断决绝,丝毫不留希望,分毫不给情面地拒绝地那么彻底。
言言点了点头,心中的想法是:果然都是坏事传千里啊。
白夜苦笑了一番,接不上话了。
既是自己早已知道的答案可是还是忍不住地觉得感伤。为蓝锦严,也为自己。
“你有喜欢的人?”是这样吗?
“嗯。”简言倒是大方承认。
“是吗?”白夜后悔自己制造的这样的谈话了,知道了不是更不好受吗?为何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祝你幸福。”白夜低低地从喉间挤出了几个字,转身背对着她,不见,就能不念不想。不念不想就能将之遗忘。
席简言见他欲结束这场饿肚子的谈话了,一边庆幸一边还是不得不提到,“花花的事……”
白夜没有回过身,而是看着天边那被夕阳染红的晚霞,不喜不怒地说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希望她能够明白。之前对她做过的事情,如果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说句对不是,最后,希望她……”
白夜想说“希望你能够劝说她不要再来纠缠我。”却骤然想起,喜欢一个人那种种心情和举动都是不可控制的,若是真能控制,那就不叫爱情了。
而简言也似乎明白他意欲所指,微微一笑,“我明白,她也会明白的。谢谢。”
白夜微不可闻地笑了笑——但愿你真的明白。
席简言转身往回走的时候,距离不远的角落处,蓝锦严也跟着转身往回走,孤单落寞的背影在夕阳下被无限地渲染拉长,直至模糊不见。
简言刚回店里坐下,已经吃完了一份的花花正在招手要第二份醬面,见她终于回来了,便问,“吃啥好?”
“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