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他终於放下顾虑和怀疑,一下搂紧了我,才刚掉进他怀抱的瞬间,我就分明感到了那火一般的炙热已经在顶着我的衣衫。
「义父…」我嗫嚅着嘴唇,小小地张开,轻轻地喊他,「我还是怕…」
「别怕…别怕…」他抖动着唇,不断重复着,一只掌急切地抚摸揉搓着我後背,另一只手则不断去摸我的头发,脸,下巴,然後又象重温一样地眷恋着嘴唇。
我一发狠,把张开的嘴唇更张大了些,他带着老茧的手指就一下窜了进来,在口腔里搅动,象要我命一样的,把整个口腔都扫了一遍,然後又纠着我舌头,不断打圈,不给我松口的机会,看着银丝不断地从嘴角渗下。
我闭着眼,不想去看义父的眼睛,也不想去感受自己身上的动作。
「MARK…来…乖,把眼睛睁开…把眼睛睁开…」他念着,喘着,已经啃上了脖子,每一下的吸吮都好象世界末日一般,让人觉得反胃而痛苦。他堵着我嘴巴的手指更是不给我发声的机会,於是变快的呼吸声只能从本来的「唔…唔…」渐渐地变成了「恩…恩…」,显得淫荡而情色。
我知道我的眼睛很漂亮,以前就有人说过象琉璃一样闪闪发光,而这个被我称为「义父」的男人也只是不断地盯着我的眼睛,然後开始喘息,「恩…多漂亮的眼睛…多漂亮…」
等待不了的,那只在背後的手从下摆里深入,一开始也只是有点忍耐地抚摸,最後终於象变成脱缰一样地大力搓动,捏动,好想要把我身上的肉切下来一样。
「嘶…」伴随着衣服撕开的声音,那只大手象是破茧般将我的身体带到了没有束缚的外面,和空气轻轻接触。
我象是死去的娃娃一般,瘫倒在义父的肆虐下,衣服残缺地飘到了沙发的边上,他象是欣赏艺术品一样地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後凝视着我,不断地用掐死人的力气在我裸露的上半身上搓来搓去,不断地把手指在我的口腔里搅动,麻木的嘴巴几乎已经合不上,他却只是贪婪地继续引诱着唾液从嘴角划到脸颊,顺着脖子的曲线,在身上和後脑勺流淌开来。
那个男人说得真对,记得他还问过我知道用什麽办法可以拖住义父一夜时,他给了我一个提示。
「你义父他很喜欢十六七岁的少年哦…不过你应该不知道吧,你是当杀手被训练的,他还养了很多男孩子,就是用来上床的…」
其实不用他提醒,我也已经想到了这个办法,因为义父每次看着我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虚伪的温柔,他的杀手里,我是年纪最小的,也是最符合他的口味的,如果我不是杀手的话,恐怕早就和另些他的男孩一样了。
想到这里,他那种上上下下的目光似乎也变得不重要了。
我还试着用眼神和他接触,希望这场「教授的性事」可以快些结束。
TBC。
这世上,本无天使。
11。
「来,把眼睛睁大些,让义父好好欣赏…」他把脸逐渐贴近,露出了那种很虚伪很色情的笑容,细小的眼睛眯起来,好象要把你脱下一层皮一样,我努力地把自己的眼睛睁大配合着他,他的舌头从张开的嘴里吐出来,一下又一下,真的象要将我碎咬很多次一样,一点点贴近了下巴处,最後开始吸食我被他从嘴里捣出的唾液。
「嘘…嘘…」他象是要吸干我的精力一样不断地吮吸从我嘴里流出的唾液,然後沿着扩散的轨迹,开始舔噬我的身体,他的舌头又滑又粘,碰到我皮肤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要昏厥过去,那种在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是这辈子都没有感受到过的,但是拼命告诉自己挺过去,一定要挺过去,为了能够逃离,一定要撑住,绝对不能昏过去,不然就全完了。
「你的皮肤好好吃…」义父的手一并开始摸索,我尽量配合他,用一闪一闪的眼睛看着他。
渐渐地,在皮肤上的舔弄终於转成了吸吮,啃噬,最後是几乎用牙齿狠狠地在皮肤上不断地刮着扣着。
自然的,裤子被扯了下来,倒抽一口凉气,又象被艺术品一样地看了很久之後,忽然感到双腿被生生张大,疯狂的义父将我的腿一个劲地拉开,而後面的命运几乎已经预料到了,那个带着浓重味道的东西在下面不断贴近着,寻找进去的最好的角度,最後象是终於无法忍耐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冲了进去。
「啊!」由於太过痛楚,悲惨的,我还是将丢脸的疼痛表达了出来,这个时候的义父已经陷入自己的欲望之中,根本无暇顾及我的态度,即使我怎样抗拒都会被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