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年置若罔闻,他想用肌肤相触的温度来融化心里可怕的冰──只要让他痛的地方被温暖了,那些冷到冻结他、伤害他的东西就能全都消去了……
这麽想著,他不再给男人一分的顾及,仅凭心中燃烧的热火,冲动行事。其实一切的抚摸与吮吻已经脱离身体交合的范畴,他在一个心灵被鞭笞的轮回中,麻木不仁地一味前行。
看著那软绵的性器,青年想到自己的,那形态相似得就像拷贝一般,理智脱轨,他不再犹豫,开口吞下男人同样惧怕的性器。
「不要,魏晓阳……唔!别……」
他难受地含住男人的性器,不断用舌摩擦前端,再润湿整个茎部,那有些难闻的男性味道刺激他的眼睛,只是眨了眨眼,热泪就从眼角的缝隙滚了下来。
不住地痛哭,泪水占据面容,冰凉的咸味在柔嫩的肌肤上有序拖刻,肉体的疼痛一直牵动到内脏,青年仍不愿停下为男人口交的动作。
大叔似乎已经放弃挣扎,但却抱著那种同归於尽的绝然,青年知道他该停止,却仍一边落泪一边快速地吞吐男人的器官。
男性的分身在他口里茁壮了,剧烈的哀号让他的呼吸越发艰难,他该吐出那器官换口气,却还是不愿松嘴,只是执著地上下吮含,让自己的津液难堪地从唇间滴下。
手指伸到男人的下方,用凌乱而粗暴的抽动戳刺对方的小穴,并在感受著其黏膜的热情容纳与湿软咬绞後,胡乱转动。
哪里是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他已经忘记了,就只增加手指的数量,乱七八糟地在对方体内研磨搅拌。
对方是不是痛、是不是心甘情愿,他不想理会,只想著打开那具身体,让他迎合自己的硕大。
男人的腿间被撑开,双腿无力地摆成一个M型,青年仍不愿瞥对方的表情一眼,向後退了退,掏出自己的性器──然而,那里却低垂著,毫无索求的意味。
腿根在战栗,要不是他用手压制对方的膝盖,也许男人的脚随时都会放平,微微抬高的腰也会跌到地板上,这麽一具鲜活的,深深吸引他的肉体此刻却让他毫无欲望。
──他们毕竟是亲父子,血缘的羁绊很难断开……
外公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回绕,扭曲的纯真面孔被泪水完全操控,上下唇同时的颤抖让牙齿也在打架,口鼻一道失去呼吸的能力,青年觉得,脑袋要爆炸了,而心好痛好痛,让他恨不得忘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