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深色的眼底,翻滚著激烈的渴望。
冯冬还要说的话随即被遏止,唇舌的自主权也被一并剥夺,用力吻住他的青年将舌头连续戳入他的口腔,就如他下身强悍的律动。
插弄男人小穴的动作愈发野蛮粗暴,就连唇上的亲吻也变得不可收拾,冯冬觉得自己有些像被打倒的弱者,在一副年轻乃至青涩的肉体下蛰伏迎合。
可就算这样,冯冬还是努力配合对方,接受那疯狂的抽动,以及浑身游移的急躁揉搓。
他觉得很兴奋,从未体验过的激情以及愉悦掌控了全身,即使在青春岁月,他都不曾感受过这种悸动与澎湃。
开小差的几秒间,青年的挺腰捅动更为凶狠了,好像在惩罚男人的分神。冯冬有些委屈地睨了对方一眼,却遭到更残酷的侵犯。
「嗯嗯……啊啊……」
羞耻的放浪形骸重叠在他们交合的肉体上,冯冬略微回神,终觉遗忘所有伤痛,只留最真切的索要流荡在心间。
青年啃男人的脖颈、锁骨,乳头,一遍遍反复後,又扳转男人的身体,让对方跪倒著,以後背位接受他的性器。
顿觉憋屈,冯冬喃喃著,却在对方舔吻他痉挛般的脊背时才有所领悟──晓阳真是想要尝遍他的全身才甘心啊。
从後埋入的性器进得太深,冯冬渐渐受不住,哆嗦著吐出微弱的求饶,可青年不理他,只是更快更强地进攻他。
男人的指甲扣著泥土,一个太过激烈的冲击撞得他往前一倾,青年也跟著向前,握住男人的腰,继续抽插。
不知不觉,冯冬已经挨著一棵树,手拥住树干,如临崩溃地乱叫著。
他能清晰感到体内的性器一直在涨大,而他早已不受控制地射精。
高潮的空白期里,冯冬软绵的身体又被架起,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身体,好让他能用站姿被青年狂热地爱著。
尊严这种东西早被扔远,冯冬紧揽住树干维持平衡,低声地求对方慢一些轻一些。
然而,青年只是举高他的一条腿,像被那沙哑的恳求诱惑了一样,密密地贴上男人的背,嘴唇吮吻肩胛骨,下身的节奏依旧失控。
男人觉得,今夜的他似乎真被激撞得意志瓦解,褪去所有矜持与刻板,只遵循身为男人的身体本能,与担任爱人的激烈需求。
究竟被压在树上干了多久,冯冬并不清楚,只有湿淋淋的下巴与磨红的胸口勉强知道答案。
在被青年抱回屋前,冯冬留恋地仰视星月,决心一辈子铭记这个疯狂的激情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