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的侵略战争让王国诞生了许多贵族,我的爷爷身为七阶骑士的古吉曼卡更是多次在战场上表现卓越获得公爵欣赏升为伯爵获得封地。经后又在一场庞大的灭国战争中俘辱了敌国的一位公爵被破格提升为侯爵。”
“而我也从原来骑士姥爷的孙子,变为了高高在上的伯爵.侯爵的嫡孙。在王国授予侯爵的当晚,整个领地的家族成员都聚集在门口等待。”
“呵呵,其实也算不上家族,毕竟就那么十几个人。”
“我们脸上的笑是那么的自满与兴奋啊…,如果当时爷爷带回来的是财富那又该多好呢?”
“古吉曼卡一路带领着上千人的军队回到家族,所过之处的行人无不跪拜,军队的后方拉行着几十个被铁链锁住手脚的奴隶,那是古吉曼卡成为侯爵后被赏赐的公爵剩余全族。”
“我依希还记得爷爷拉起前方奴隶们的锁链时,那个身穿破烂华服且娇小而满身污泥的女孩,她眼中的死意与绝望时至今日依旧让我心中刺痛。”
“或许当初我就不应该在场,又或许我本就不应该与那个女孩对视。”
“天真的我当时还以为这些是以后服侍我们的仆人,直到军队离开留下一部分骑士,爷爷驱赶了所有仆人以及大部分族人。一场噩梦般的狂欢从那个深夜中来临,而我被要求在此其中。曾经的公爵夫人和子女们成为了这场狂欢的消耗品,我被那早已唤醒的良知所蒙蔽,那个女孩最后死了的时候还在看着躲在角落的我。”
“那究竟是怎样的眼神呢?为什么要那样看着我呢?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双眼渐渐泛红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手中的桔梗因紧握的拳头而曲损。仿佛心被针扎一般痛苦的表情浮现在古达脸上,有懊悔也有憎恨!
古达艰难的抬头看向天空,一切的痛苦仿佛都被阵阵微风所吹散。脸上的表情渐渐平缓到低沉,将手中的花再次抬起放在眼前。
“直到二十年后…或许我才明白那是怎样的眼神。呵呵,真是可笑,我居然会被一个受虐而死的人,从眼中的渴望救赎到最后的眼神嘲弄!?真是可笑!。”
“…在那之后,我的心将我关了起来,我的世界也随之崩毁。我开始厌恶战争,厌恶魔力,厌恶贵族的身份,渴望成为一名普通人躲的远远的独自生活。”
“我懦弱的表现让我的爷爷开始对我嫌弃不再关心,我的父亲开始厌恶而冷言冷语。在一次争吵中父亲第一次对我动手,他企图将我打醒,可换来的确是我负气的离家。”
“因为贵族的身份我已经不再缺钱,哪怕只是带上我存下来的零钱,身上金币依旧是那个时代普通子民一家好几十年的开支。”
“我独自一人来到王城整日躲在酒馆喝酒,也经常在梦里再次回忆起那个死去女孩的眼神,直到…。”
“直到在一次劝酒中,从那群酒鬼口中听到了关于科斯兰·迪达古曼神徒的事迹。被神徒所吸引的我,抱着好奇的心态去见了当年还不是教皇的科斯兰·迪达古曼神徒。那是我与教皇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我与她的第一次见面!”
“教皇的住所在一座山的山顶上,高远的台阶让我累的气喘吁吁躺坐在地。一位王城的伯爵之女,她穿着华丽的贵族服饰,白皙可爱的脸蛋却与服饰装扮格格不入。我仍然记得当时的她是一步一跳的走上台阶,而我也被她在一步一跳之下还能不被裙摆绊倒所吸引。带着这份好奇我咬牙跟随她的脚步一路来到山顶,当时教皇所居住的房子还只是地上的乱石所堆积起来的石屋。”
“迪达古曼大叔!!”
女孩的高呼声将正在治疗平民的教皇打断,但引来的却又不是责备与喝斥。
“是丹维斯的娜尔啊!你今天有空来我这玩了吗?”
“嘻嘻,是啊!我今天完成了所有功课,还带了许多好吃的过来,咯,你看!”
“唉?这个是!”
中年教皇治疗好身前的平民后,用诧异的目光盯着娜尔摆放在一旁的那些水果中最显眼的一个。
“没见过吧?这可是从精灵王国那边用超远距离的传送阵才能运输过来的精灵果,这颗果子我上一次吃还是在三年前呢!怎么样?快尝尝吧!”
在娜尔期望的目光下,教皇紧皱着眉头语气严肃更有质问。
“娜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说过,这颗果子在你的家族一共也只剩下三颗吧?你的父亲一共有五颗,一个被用掉了,一个被你偷吃了,是吧!”
在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