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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学 > 记忆也说谎(《最后的谎言》续篇) > 第11章

第11章

床一直吱嘎作响到大半夜,才得到安宁。

严斯谨的性障碍已不是问题,在曾纽温柔的律动下,不仅坚挺,而且吐出大量精液。曾纽回忆著刚才交欢的滋味,颇为满足。

男人已困得睡著,曾纽替他做完清理後,在昏暗的灯光下,对著男人的裸体又手淫了一次,才稍微觉得释放。

毕竟,刚才的情事,他极尽讨好宽慰男人,因而耐著性子,始终未加速或增力,只使用温柔的战术,撤走男人的防线。

男人是真的惧怕他、或者不信任他,才会在之前的亲密中,难以勃起;而现在的他正在努力,缓缓唤醒男人的身体与心灵,找回躲在这两者之内的往日情。

第09章 (稍改)

「嗯嗯……啊啊啊……」

床头的灯微微闪烁,还有一些舒心的熏香弥漫在空气里,周遭宁和的氛围中染著煽动的情欲味道。

严斯谨的脸埋入枕头,嘴下的那一块俨然湿透,而身後贯穿他的青年仍在缓慢而悠然地律动著,每动一下就亲严斯谨的背部一口。

骨肉泛酥、身体发软,严斯谨彻底沈入曾纽一手打造的爱欲世界里。

自从那日的结合後,严斯谨发觉,他的「阳痿」奇迹般地痊愈,在曾纽反复的温柔亲吻中,他可以放松身体,也不再恐惧或怀疑对方,而应承身心的本能,接受曾纽的进入。

在他耳畔厮磨的曾纽,诉说喜欢的神情太过真切,毫无演戏的虚假感,严斯谨侧耳倾听,觉得仿佛回到昨日──不带谎言的美好记忆。

而那时,依偎在他身边撒娇玩乐的,依旧是小牛,那个打开他心扉,让他空白生活不再孤寂的少年。

只要想著与他结合在一块的人是小牛,那个乖顺而讨巧的小牛,一切恶心、恐慌、痛苦都会消失,甚至连伤疤都不会出现。

用「性」经营的感情略显虚渺,可严斯谨的确在与青年肢体接触的过程中,逐渐抛却怀疑,试著相信曾纽。

他们之间做爱的次数越发频繁,曾纽甚至会留在他的床上过夜。

每次结束後,严斯谨都觉筋疲力尽,但很快又有活力通体。

曾纽仍旧以温柔的手法做爱,直到严斯谨某天有些受不住,主动加快了摇动腰部的频率,曾纽才渐渐恢复以往做爱的风格──热情而冲动。

可曾纽绝不粗蛮,对严斯谨怜惜至极,并总爱对著男人的耳朵呵出情话。

严斯谨听到「喜欢」二字,身心更为无力,小穴也变得极其贪婪,吮个不停。他有些羞怯,甚至认为自己的性欲似乎一下旺盛许多,身体也煞是敏感──曾纽稍一碰触,他就会产生欣快之感,陷入酣醉,头昏眼花得只想尽快与青年交缠在一起。

无论如何,严斯谨的确觉得那艰涩的选择题──信任或不爱,不再如过往那般压迫他,逼他必须作出抉择,他终於得以一线喘息。

不知是否疑心病发作,渐渐的,严斯谨总觉有些微妙的不对劲在隐隐发作,可至於具体是什麽,他倒没一下猜透。

只是看著每天曾纽欢乐地蹦来吃晚饭,然後在有兴致的时候共赴云雨,随後被青年抱在怀里睡觉的生活上演了半个多月後,他暗中预感,一种呼之欲出在萌芽。

「你怎麽了?」完事後,曾纽将清洗完身体的男人送到床上,自己则跪在一边,抚过男人发丝。

严斯谨略微失神,摇一摇头。

曾纽的颊上扬起一丝宠溺的笑,随後垂首吻上严斯谨。严斯谨也配合地张开嘴,回应曾纽这个逐渐热烈起来的亲吻。

嘴唇分开後,曾纽爬到严斯谨身边,将男人毫无缝隙地揣在胸口,颇为安然地闭上眼。

严斯谨睁著眼,打量曾纽的面容一番後,也合上眼帘。

半晌後,曾纽又睁开眼,将男人抱得更紧,并在对方额门上亲了好几记,这才真正安心地睡去。

出奇的,第二天早上,曾纽仍在睡,严斯谨却醒了过来。

他探出手,悄无声息地用指尖掠过曾纽的轮廓,不知怎的,居然有些压抑的痛楚在胸口泛滥。

於是,男人迅速收回手,敛住眼底的关切之情,只考虑著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今天是双休日,曾纽不用上班。

青年不工作,但不代表严斯谨会睡懒觉。男人蹑手蹑脚地脱离曾纽横在他身上的手臂,随後穿好衣裤离开床边。

昨晚上,曾纽显得特别激动,长裤都未来得及脱,就著急地插入严斯谨的身体;待第一次释放後,曾纽才急迫地剥了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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