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啊,我家公子是医术高超的大夫,你以为我会是一般人吗,你这茶里有没有泡花瓣,我会喝不出来?这茶最多只能叫药茶。”我朝郑斌恼道,好歹我跟着公子学了五年多,山林的药草我也熟悉,虽然我无法凭一口茶就判断出茶里放了几味什么药,但绝对没有花的味道。
“噗嗤——哈哈哈……”郑斌笑得很欢,连旁边侯着的那两个俊秀青年也努力忍住笑。
被人取笑是可耻的,何况我还不懂被对方笑的原因,于是我把小白从桌上抱下来,站起来不理郑斌和那两个俊秀的青年,朝姐姐那边走去,一起等待公子诊病出来。
郑斌不笑了,急忙拦住我,讨好道:“祁烈,你别生气啊,其实这倌院的‘花茶’只是一种说法,并不是指用花瓣泡的茶,它与青楼里的‘花酒’意思是一样的。”
“青楼里可以喝到花酒?”我奇怪看郑斌,怀疑郑斌话里的可信度。
因为姐姐说用花酿的酒,比普通的酒要好喝许多,但酿造起来却比一般谷物酿酒更要求高超的酿酒技术,连姐姐都说她还在尝试阶段,没想到去青楼就可以喝了,若郑斌说的是真的,那等下要告诉公子,公子一直很想喝姐姐说的花酒,我们只要去青楼就可以喝花酒的。
郑斌笑了笑,道:“喝花酒,青楼可以,倌院里同样可以,祁烈,我觉得你更适合尝尝倌院里的花酒,相信我,对你而言倌院的花酒绝对更有味道。”郑斌说着将我从头打量到脚。
“花酒是不是很贵?”我抬头问郑斌。
“那要看‘花’的姿色了,打个比方说,有人在倌院里请我喝花酒,点牌时根据‘花’的姿色来定价码,有人开价一百两银子一夜,但如果是你,我愿意花一千两黄金买你一夜。”郑斌说着,人微微靠近我。
我一愣,眨巴眼睛反看郑斌,完全没听懂郑斌的话,小白也眨巴下无辜的狐狸眼,紧盯着郑斌越靠越近,尖尖的利爪从毛茸茸的四肢里冒了出来……
我开口道:“你靠我这么近,会有危险的。”
郑斌露出笑容,道:“我也觉得有些‘危险’了。”但是郑斌依然把头微微低下来,一只手伸过来……“什么——!”郑斌迅速缩回手,看着自己的手愣了愣。
我看着郑斌被小白抓破的两道血痕,无辜道:“我、我提醒过你的,你自己不听。”小白也无辜地“啾啾”叫了两声,我急忙抱着小白开溜,奔到姐姐身边去,然后回头看一眼还愣在院子里呆掉的郑斌,还好红黑没出来,要不郑斌因此恼火了,我会给公子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