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气色不太好,怎么了?”
我摸下脸,疑惑道:“有吗?”
公子问了一句,“我不在几天,烈儿没有踢被子吧?”
“才没有,我一个早上呆在药房煮药,大概是被火烤的吧。”我理直气壮地反驳,虽然是踢了几天的被子,但小白会窝在我怀里睡,还是很暖和的。
姐姐让人备了一些酒菜,小白“啾啾”地叫着要吃饭,可公子还在沐浴,姐姐不许我动筷,好在客栈的掌柜又让伙计单独弄了些兔肉给小白,刚端上来,香喷喷的,小白忍不住诱惑,却被烫得满嘴泡,可怜兮兮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我,乌溜乌溜的眼睛给我装无辜,要我给它一块块掰开。
我趴在桌子底下,慢慢从兔肉上撕开一小块,烫得我手发麻,然后慢慢吹凉了,喂给小白吃。姐姐很严格,不许我吃饭的时候把小白放桌子上,主要是小白有次在桌上捣乱,惹姐姐生气,小白自那以后就被赶下桌,于是我经常与小白钻桌子底下,姐姐偶尔会说一句让小白自己吃,可见到我死性不改,便懒得开口。
喂完小白,公子也沐浴完下楼来,刚坐下来,公子还没动筷,却是拿出药帕先给我擦手,然后我连带着小白那油乎乎的爪子一起给擦了。
姐姐问:“公子,那位隐士真的说了,祁天现在改名为萧天吗?”
公子夹了一块无骨鱼片塞到我嘴里,长大了,也并非要公子喂着我才能吃,不过习惯很难改,无论公子塞什么过来,我都自动张嘴吃。
公子自己吃了点,点头答道:“似乎是因为祁家姓会给祁天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祁天暂时改名的,听寒先生说,祁天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们,过几天治好这里的病人后,我们去一趟京城吧。”
“萧天吗?”姐姐凝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我很激动,因为终于有三叔的确切消息了,忍不住满心雀跃,不过嘴巴塞了鱼片,无法开口。
公子看了姐姐一眼,问:“怎么了?”
姐姐看公子,不拘言笑的脸上有一丝疑惑,道:“江湖上有一个叫白门的新门派,而白门十三将中有一个叫萧天的。”
“姐姐,那白门的萧天就是三叔吗?”我和姐姐都快六年没见到三叔了,以前的三叔还是个少年,如今……我转头看公子,三叔与公子年龄差不多,却不知道三叔现在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