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能出声,直到看不到人影,才不甘的放下。
司空纪修听先生所言,玄阳公主今早离开,起身后,在院中长舒一口气,洗漱完,来到与云开书院,紧邻的云涛山。
来到半山腰的凉亭,望向下方,顿觉神清气爽,这十几天闷在屋内的烦躁,消失不见,眉宇间带上笑意。
玄阳公主,坐在马车内,无聊的撩起帘子,朝外望去。
只见山间一男子,沐浴在晨光中,迎着朝阳,舒展一笑,眨眼间,人已无踪迹,玄阳公主又眨了几下眼,仔细看了过去,已再无踪影。
放下车帘,慢慢的回想所见之人,若隐若现,总有一股思绪,不断的拉扯,尤其那舒展一笑,仿若仙境,玄阳公主也会心一笑。
待回过神来,看了眼所在的车厢,又恼怒不已。
司空纪修又从凉亭慢慢的登到山顶,登高远望,顿时豪情万丈,待返回书院,已是早食时间。
“哎,纪修,这几天你都去哪了?有没有见到玄阳公主?”宗镇宇在食堂看到司空纪修,忙凑到他跟前,追问道。
“嗯,帮先生处理点事去了。”
“幸好,你不知道玄阳公主,在咱们书院十二个班,每天一个班的轮坐,把所有班上的人,都看了个遍,直看的人心里发毛,不过幸好你不在,否则真被她看上,你可要倒大霉了。”宗镇宇后怕的拍拍胸口。
“大哥,真的,在我们班上时,直直的盯着你看,好似要把你吞噬掉,真让人发怵。”司空绍文点点头,心有余悸的说道。
司空纪修听后眉头紧皱,
长孙明善也凑过来,打量他一番,说道,“纪修,你不在,这次实属你幸。”又叹息一声,“你这长脸也不知是你幸还是不幸,唉。”
几人听罢,也都一阵沉默。
幽州城,司空府,正房,
“娘,这都半个月了,爹都未曾回家,外面情况如何了?现在能否出府?”司空琴华看似关心着司空永明,实则在家中待着无聊,想出府玩。
柳如是听了,眉头紧皱,望向司空琴华的眼神,都复杂许多。
“娘,你怎么了?怎么如此看我?我脸上可有什么?”司空琴华受不住柳如是的眼神,控诉道。
“华儿,你爹在衙门上值,现在都未归家,你都不担心吗?还有你大哥他们,不在城内,也不知书院内的情况如何,你不关心他们的安危吗?”
听到柳如是如此质问,司空琴华顿觉委屈,
“娘,女儿也很担心爹和大哥他们,可女儿不能出府,被困在府内,也不知府外情况,即使担心他们,也不能帮到他们什么,娘,您这不是为难女儿吗?”司空琴华哭诉道。
听着女儿的狡辩,柳如是眉头跳动一下,深呼吸压下胸口的闷气,“好,你说不能帮到什么,那就给你爹和大哥二哥三哥,每人做一件春衫,衣服布料,一会我让张嬷嬷送与你房内,这样也算你尽一份力了。”
司空琴华抬眼望向柳如是,张口想反驳,但见柳如是望过来,失望的眼神,怔愣片刻后轻声回应,“是,娘。”
回到房内,拿起床上的枕头,一阵猛摔,方才消去大半火气,司空琴华愤愤的坐在桌旁。
张嬷嬷抱着选好的布料,在门外询问,“大小姐,夫人让奴婢送布料过来,您可曾休息?”
司空琴华运了运气,才沉声回应,“张嬷嬷,进来吧!”
“大小姐,这颜色深的是,是老爷的春衫布料,这月牙白的布料,是大公子的,这浅蓝色布料是二公子的,最后这深蓝色是三公子的。”
司空琴华耐心的听完后,抬眼看向张嬷嬷,“张嬷嬷,娘今天是否心情不好?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