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吗?万一提了被太子打压甚至陷害,谁知道后果会如何?”
“说起陷害,今年的新科状元,一家人不就是被陷害入狱,还关在咱们洛阳衙门内呢。”
“说倒霉,咱这新科状元才真倒霉,就因为不同意入公主府,全家就被捉拿入狱,倘若以后的状元郎,都会蒙受如此不白之冤,谁还参加科考啊!”
沈年年听着旁边一桌人的谈论,不动声色的捏紧手中的茶杯,运了运气,才轻轻放下茶杯。
即使在二十五世纪,以及自己所熟知的历史,虽然都是欺男霸女的多,但是真的没有遇到过,女子竟因不满做她裙下之臣,而冤枉一个有才之人,甚至牵连全家。而且一国储君竟然也与之狼狈为奸。
“幸好之前押送的那批人回京去了,洛大人也知道情况,现在狱里也没人为难他们的,听说他们一家,也是七品官呢,太可惜了。”
“是啊,咱们洛大人之前即使想护,也无可奈何,现在只要没人为难他们,即使待在狱中,只要能活着,怎么都好。”
“哎,还有一个劲爆的消息,咱们城东的张老爷,又娶了一房小妾,比他女儿还小呢。”
沈年年听他们不再继续谈论老爷夫人的事情,就付钱起身离去。
到达梧桐胡同时,把空间内,司空府书房内的桌椅,挪到车厢内,又挪出三个箱子,还把之前收到空间内的书,也用一个包袱包裹着,直接回到家。
李木早已回到家,帮着把桌椅搬到书房内,三个箱子,年年和岁岁还有平安,一人一个,放置好后,又把包袱内的书,拎到书房,“平安,这是阿姐帮你寻的一些书,你们只管好好学习,其他的都有阿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