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与几人一起食用,蛋糕还有余,吩咐道,“烟儿,去,给后院的送一块过去,也让他尝尝这新鲜吃食,我的杰作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五位郎君相视一眼,又不动声色的吃起蛋糕。
流烟听罢,面不改色的说道,“是,公主。”
说完端起一块蛋糕出了卧室,来到后院厢房,由侍卫打开房门,流烟走了进去,语气不善的说道,“今日公主得了新鲜的吃食,竟然还不忘给郎君送来,郎君可要记得公主的好才是。”
司空纪修黑眸抬眼看了看流烟,流烟轻轻点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已送出。”
忙又抬高音亮,“看什么呢,公主赏赐的可要都吃完才可以,快些吃,我还要回去伺候公主呢。”
司空纪修面色平静的又看了眼流烟,流烟点点头,低声耳语,“放心吃。”
司空纪修才抬手端过碟子,吃了起来。
一刻钟后,侍卫关上房门,流烟才端着碟子离开。
沈年年与程月茹两人,又忙碌了一周,好享来这边的火爆场面,才稳定下来,厨房的人也都很快的上手,沈年年才有时间打听司空纪修的事情。
好享来一楼,沈年年扮成小公子模样,坐在一群纨绔包间隔壁,边吃着茶点边听着他们的谈论。
“听说前几天玄阳公主府上,来了一位柔弱小公子,身娇体弱不说,还动不动眼红晕倒,长的可真真是吸人的小妖精,只可惜是个男的,若是女的,那肯定没有玄阳公主的事情了。”其中一公鸭嗓子的男子说道。
“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人可是司徒家庶房,司徒绍唯一的儿子司徒辉,听说还是被家主司徒谦强行送到公主府的。
就是因为家主的二儿子司徒杰,与太子母家上官逸起冲突,被关押至大理寺,为了救司徒杰出来,逼着司徒绍把他儿子送出去。
听说司徒绍不从,还差点被打死,后来还是司徒辉与家主提出条件,他们司徒绍一家与司徒家族断绝关系,司徒谦才进的公主府呢。”其中一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这样说,还是司徒辉自己选择的喽?”公鸭嗓男子问道。
“这也不算他自己选择的吧?被司徒谦逼着,不得不做出选择,还好这司徒辉也是聪明之人,竟然提出他们一家与司徒家族断绝关系,虽然离开后日子辛苦些,但总比自己的命随时被人拿捏的强。”吊儿郎当的声音又说道。
“嗯,的确如此,司徒辉可是有两个妹妹,若还是留在司徒谦家里,还不知被如何折磨,又被送到哪个人的床上呢?”另一清冷的声音说道。
“嘿,那这么说来,这司徒辉还真是聪明,就不知他这身体,能否受得了玄阳公主的嗜好了。”公鸭嗓男子笑道。
“你们知道不?今年的新科状元,还是没有服软,玄阳每天都要打一遍,她那鞭子可是特制的,都带着倒刺呢,也不知还能挺多久。”公鸭嗓男子又跟几人分享着消息。
“是吗?这可都过了四个月了,真不知玄阳公主还折磨他到何时?还不如司徒辉这样,时不时就晕倒,这样玄阳也舍不得打他骂他呢。”清冷男子不屑的说着。
沈年年听了,心脏猛的一阵抽疼,如天仙般的人儿,竟然承受如此的磨难,也不愿委身于玄阳公主,可见人心之坚。令沈年年佩服又心疼。
耐着心听隔壁几人的谈论,直到他们吃饱喝足后,都没再说关于大公子的其他事情,沈年年才起身回到后院。
又外出茶馆打听了两次,都一无所获,沈年年决定回洛阳。
翌日,程月茹来好享来查看时,沈年年跟她提了辞行。
“肖夫人,这边的事情也都已安排好,我就暂时回洛阳,以后每月想出新的吃食,再来教他们就可以。”
“年年,你上次提的那种吃食,咱们现在放在店里可以吗?”程月茹听到沈年年要走,心里有些不安稳。
“肖夫人,现在放在店里也是可以的,只是火锅这种吃食,要边吃边烫,会比较热,若店内有足够多的冰,也是可行的。”沈年年没有一口拒绝,说出自己的想法。
程月茹疑惑的望向她,“冰?要冰做什么?”
“用冰做绿豆饮品,或者边吃火锅边喝冰水,如此热的天气才过瘾,否则边吃边大汗淋漓,没多少人想吃的。”
程月茹想了想之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今年酷暑难耐,冰价比往年都高两三成,还不一定能大量采购,还是再等些时日吧。”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