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也想知道是吧?竟然是不到十岁的小丫头,谁能想到她能想出这些吃食。”说完还吧嗒了两下嘴巴,似在回味。
“是一个叫沈年年的,我让人查了一下,她竟然带着你弟弟妹妹一起去了洛阳,也不知她哪来的好运气,在龙岭采了两株人参,卖了后在洛阳买了一处宅院,开了家凉皮店,现在与程月茹和栾蓉蓉两人,在京都开的这家好享来。”
“啧啧,小丫头这本事挺不得了啊,你们府上竟然还有这等人才。”
司空纪修眼神幽深,似是想问他弟弟妹妹为何同她一起,又闭口不言。
长孙明善看他这副模样,又气又恼,“你想知道什么,就不能直接说吗?非得让我猜,难不成我是你肚里的蛔虫?”
司空纪修才清冷的问道,“四弟和二妹怎会跟她一起?家里没有提前安排吗?”
“哼,怎么可能没有安排,可你的好大妹,完全无视你的四弟和二妹,只认为他们不是过庶出而已,而且她已嫁人,家中的事情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至于你的爷爷奶奶,更是恨不得与你们一家,脱离任何关系,生怕你连累他们。啧啧,不得不说,你家这些亲戚都很极品。”
“还有你家隔壁的李老爷,看到你家人被抓,就把你弟弟妹妹赶出府,甚至把他们的银两都搜刮干净,若不是沈年年回头找来,啧啧,说不定你弟弟妹妹,就被卖去花柳巷这些地方了。”
司空纪修紧闭着嘴唇,压抑的气氛令长孙明善都感觉不适,忙劝道,“不要激动,不要激动,现在沈年年这丫头,我看做的挺好的,不光把你弟弟妹妹养的好,还把他们两人送去学堂,还时不时的去狱里看望你家人,人家这小丫头做的够仁义的了,这么大的恩情,恐怕你以后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
越说感觉越有可能,长孙明善就在屋内来回走动着,时不时的啧啧两声。
司空纪修冷冷看他两眼,出声道,“三皇子,若无事就请回吧!”
顿时原本兴奋的长孙时善,被这话冷的打了个激灵,才讪讪的道,“呵呵,不急不急,你再陪你一会,现在玄阳还在陪着司徒辉呢,他也真是人才,我找他竟然误打误撞找对了,相信再过不久,你就不会受这皮肉之苦,不过暂时还不能离开玄阳的身边,我会再想其他办法。”
“你不知道司徒辉幸亏是个男的,而且玄阳也吃他这一套,这身娇体软,动不动头晕眼红,被玄阳伺候的真真是周到,直到现在玄阳还舍不得动他,就怕他晕在床上。”
听着三皇子越说越有些离谱,出口阻止,“三皇子,夜已深,你该回寝宫了。”
“唉!”原本还兴奋的长孙明善,听到后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多加保重。”
说完也不看司空纪修,慢慢的离开,背影都有些苍凉。
司空纪修在漆黑的屋内,想着与沈年年仅有的几次见面,第一次她大胆的举止,第二次她镇定的制止另一女子的举动,第三次慈光寺的壮举,最后一次进京考试时送行远远的看着,现在回想起她这三年的变化,竟然不知不觉无声的笑了起来。
洛阳,梧桐胡同。
沈年年对此一无所知,正与岁岁几人,在书房里看着书,岁岁现已教会她《大学》,这样大部分的字她都已认识,若有不懂的,就问他们几人。
“阿姐,明天早食吃什么?”岁岁想起早上吃的红豆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忙问起来。
平安几人也都齐齐望了过来,沈年年好笑的望着几人,“今晚没有多余的红豆了,明早咱们吃馄饨如何?”
“阿姐,我要吃白菜猪肉馅的。”岁岁立刻提着要求,对于吃食,她一向最是喜爱。
摸了摸她的头发,“好,明早阿姐就包白菜猪肉馅馄饨。”
翌日,刘婶早早起床,与李木去菜市场,买回来白菜和猪肉,沈年年就与她一起包了馄饨,每人一碗,吃得岁岁和平安头都要埋进碗里了。
西北边关,漠北大营。
早上操练完,宗镇宇如同往常般,洗漱准备吃饭,有人来报,营外有人求见。无奈,宗镇宇只能起身。
营外,一走商模样之人,把一个包裹递与他,“宗小将军,这是我家大人替人交与你的包裹,说是你的故人,见了里面的信件,宗小将军就会知道,若小将军要回信,明日同样的时间,我再来一趟,告辞。”
来人没等宗镇宇回应,痛快的说完,就转身离开。
宗镇宇拿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