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滴落,啪的一声打在地上。在这寂静的走道里,这样细小的声音是如此明显的在空气中震荡着,即使是它们的主人也因为这个声音而顿了顿。嫩黄色的睡衣近乎被冷汗打湿,凝脂一样的肌肤透过湿了的衣服布料映出来。
突然,刚才还在喘息的人硬是憋住了自己的呼吸,甚至为了防止自己由于痛苦而发出声音,他甚至用自己的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唇。与狼狈不堪的形象不同的清亮双眼眯了眯,然后小心的注视着走道的另一头,下一刻这少年瞬间消失了身影,就仿佛刚才在这里的人不曾存在过一样。
如同猫一样行走在走道里,茹拜尔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幽深的走道就好像能够吞噬人的精神和肉体一样呈现在他的视线里,空气里是淡淡的霉味,浑浊的空气纠缠着茹拜尔的鼻子,让他微微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头。但是,茹拜尔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而是坚定的一步步的向深处走去。
秘密的走道里非常的黑,仿佛被最黑的墨水漆染了一般。但是茹拜尔仍然能够把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就连地上的石灰粉末也逃不过他的双眼。更何况是更加明显的其他东西,那简直就是白日里的红玫瑰一样扎眼。
停下脚步,茹拜尔低头看着地上的印记微微皱眉。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茹拜尔弯腰在那些印记上用手帕蹭了蹭,然后微笑着站了起来。不再看四周的一切,茹拜尔转身瞬间消失了踪影,只留下还依然浑浊的空气在见证刚才确实有两个人曾经在这里站立过。
地窖里,斯内普穿着一身简单的睡衣躺在床上。一个柔软的黑色枕头正放在他的脖间后面支撑着他的头,手里拿着一本书,斯内普看得正起劲。大晚上的,斯内普不是不想睡觉,但是他的宝贝还没有回来。想到这里,斯内普不禁生气的把手里的书丢到了一边。因为茹拜尔的缘故,斯内普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美丽的夜晚,站在他可爱的坩埚前熬制让人迷炫的魔药了。说是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可是,茹拜尔至少要以身作则吧,怎么自己倒是乖乖睡觉了,他还是老是一到晚上就往外跑。郁闷的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黑发,斯内普现在在考虑要怎么惩罚一下又偷跑出去的小爱人。刚想到这里,茹拜尔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