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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镜子前面,花燃情看着镜子里的影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应该是受到了儿子的影响,他的形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过也没有关系,长什么样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仿佛想到了什么,花燃情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对于大蛇丸,他害死了魂,花燃情并不怪她。毕竟,当时的他只是希望可以以哪种方法留住儿子的生命,即使出了意外他也不会怪他。而蓝染则不一样,从魂一见到他时,花燃情就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自己的儿子那样的帮助他,把他当成可以交命的朋友,可是蓝染最后却背叛了魂。那穿透魂胸膛的手即使是到现在,花燃情仿佛都可以感觉到那深重绝望的疼痛。
紧抿着性感的双唇,花燃情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一个巨大的伤疤正在叫嚣着曾经的疼痛和血液的流失。不可原谅,花燃情无法原谅这样的背叛。就像是当初的妻子,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特别是还以爱之名。紧紧的握住双拳,花燃情猛地转身离开了浴室。几乎同时,一件银白色的华服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走过茹拜尔和斯内普的房间,花燃情顿了顿,然后轻笑着把自己的本体放在了上面。惨白色的刀身在黑色被单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阴寒,锋利的刀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花燃情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才转身离开地窖。对于斯内普,说实在的,他是最满意这个男人的。虽然实力是弱了一些,但是也仅仅是和他们这些人相比罢了。而且,他对自己的宝贝儿子非常的疼爱,即使死亡也愿意追随,这让花燃情很满意。
一边想着茹拜尔和斯内普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花燃情慢慢的走出了城堡。白色及腰的长发随风轻轻的飘舞着,银白色的华服摇曳着在同样银色月光的照耀下随着他的移动轻轻的摩挲着绿色的草地。
而这时的另一边,蓝染正坐在一张软椅上听着银的报告。
“哈欠……就是这……哈欠……样了!”一边打着喷嚏,银委屈的嘟着嘴,颇为可怜的看着蓝染,一句接着一句不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把报告说完了。
蓝染忍不住耸动着肩膀,大手捂住自己的脸,嘴角上挑着。快意的笑声在不大的室内响起,特别是看到银现在的样子时就更加的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