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影藏,但是在经受可怕的痛苦的时候,还是会露出马脚。特别是,你的眼纹,它的颜色变浅了。很明显,你把所有身体内的散发出来的毒素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可是却忽略了眼纹,即使他依旧是红色的。”蓝染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从沉睡的花燃情的眼角滑过。那里,红艳的如同水嫩玫瑰一样的颜色正渲染着花燃情本就俊美无比的容颜。
茹拜尔看着被蓝染抱在怀里的父亲,苍白的手指不禁也从自己的眼角滑过。虽然,他的眼纹依旧艳丽,可是和父亲的比起来,的确相差太远了。慢慢的,茹拜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他挺直着脊背,头上金色王冠上的坠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看来的确是我疏忽了。”轻缓散漫的语气轻轻的响起,茹拜尔看起来满不在乎。
“你的忍耐力果然就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当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经受被割裂的疼痛时,可能也只有你可以毫不在意的微笑。如果,不是燃情为你当下了百年前我的攻击,我很想知道如果这两样疼哭积压在一起,你是否会变色。”
蓝染的话音刚落,茹拜尔的嘴角就留下了一抹深红的颜色,顺着他雪白的下巴慢慢的滴落在那华丽的王袍上。但是,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我对疼痛早就麻木了。“一边说着,茹拜尔快速的伸手拔下了头上固定王冠的发钗,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以伤害自己来保持清醒,你果然到了极限。”微微皱眉,蓝染看着依旧稳稳的站在那里的茹拜尔。
高空中,茹拜尔头上的王冠失去了发钗,瞬间化成了一个个细小的零碎饰品从天空中掉落在了霍格沃兹的草地上。随同的,还有茹拜尔胸口冒出来的鲜血。清脆的绿草上被红色渲染上了一层妖艳的颜色,下一刻却瞬间枯萎了。站在一边的学生和教授们都不敢靠近那些掉下来的东西,不禁一个个死死地看着天空中的茹拜尔。
而这时,一只美丽的地狱蝶煽动着翅膀飞到了茹拜尔的面前。茹拜尔伸手接过它,快速的阅览着报告。
“呵呵呵,小介,你的虚夜宫被我占领了哦。”茹拜尔放飞手中的地狱蝶,轻笑着看着对面的蓝染。原来,刚才传来的报告就是黑崎一护成功占领虚夜宫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