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
熊瑾瑜破口大骂:“操你姥姥!”
她一抖,常兴镇坚持不住了,两个人一起摔在了草坪上。
“天堂里也有无耻之徒!”熊瑾瑜坐起来揉着后脑说。
常兴镇一头雾水的问:“因为什么呀?”
“因为它!”熊瑾瑜拿着苹果给他看,刚才她奋不顾身揪下这个苹果。
常兴镇接过苹果就啃了一口说:“不就一个苹果吗?”
熊瑾瑜惊讶的看着他,然后,她抢过苹果发现了里边没有任何虫。
正在这时候,一个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男神走了过来,笑嘻嘻还吹着口哨。
他是唯一穿内裤的家伙,白内裤的前面湿漉漉的,像有东西在蠕动。
他从熊瑾瑜身边经过,打个招呼,色眯眯的看着她说:“你好,我是苍龙的邻居,请叫我老王。”
常兴镇笑着说:“都谢顶了,还那么大?”
熊瑾瑜问常兴镇:“你不觉得奇怪吗,只有他穿内裤。”
常兴镇恍然大悟,说:“对啊。”
老王加快了步伐,甚至是小跑起来,小短腿还挺快的,消失在眼前。
熊瑾瑜忽然大叫起来:“不要脸!王八蛋!”
常兴镇问她:“咋回事?”
熊瑾瑜不说话,只是双手抱怀,满脸通红。
老王叫王莽。
再说麻将桌上的那四个人,苍龙已经输了一局,他不服,又来一局,陈重九的魔眼不但能看穿他的牌,而且那两个长长的手指倒牌奇快,直接把牌调换给了岳昆仑和范乾坤。
所以,这局苍龙还是输。
陈重九失去了耐心,指着苍龙说:“喂,老兄,你是输不起吗?两局了。”
苍龙抠出鼻屎弹了出去,说:“打麻将只是其中之一条件,如果你们能让我大笑起来,就给你们机关钥匙。”
范乾坤笑着说:“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苍龙将两根食指对在一起说:“我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就想着你们多陪陪我。”
岳昆仑从左臂上取下了那储电量为60000毫安的三防超薄折叠武士专用手机(可以折成护腕箍在手臂上),给他找了一个视频,给他播放。
那是赵连起的相声《海盗进行曲》。
苍龙捧着手机,聚精会神的观看。
“李羊的爸爸最风光的时候是当海盗那一年。”
“嘿,不当水师提督又改当海盗啦?”
“他呕心沥血终于攒够了一条船的钱,征集了三个水手。”
“够费劲的。”
“一个哑巴,一个瘸子,一个傻子。”
“啊?没一个正常人啊?”
“想去吧,正常人谁去当海盗啊?”
“唉,对。”
“出海那天,你爸爸老神气了,砸了一瓶酱油起航了。”
“那还神气个屁呀?”
“三个水手各司其职,你爸爸握着望远镜开唱了。”
“唱的什么呀?”
“小小船儿两头尖,我在小小的船里坐呀……”
“只看见闪闪的星星蓝蓝的天。”
“对。”
“还对呢?缺不缺心眼啊?弄个带发动机的船不好吗,划着月亮?赶上阴天再掉下来。”
“你爸爸之前是在地铁里工作的,他买得起带发动机的船吗?”
“我爸爸是干什么的?”
“每次工作前挂好了音箱,坐滑板车上地铁。”
“嗯?然后呢?”
“然后边划边唱。”
“您给学学。”
“走在冬天的雪地上,心里冰加霜,离开故乡到外边闯,想起了爹和娘……”
“我给你十块钱拍死你信不信,我爸爸是要饭的啊?”
“现在不跳槽当海盗了吗?”
“就这种划月亮船的海盗还跳槽当啊?那三个是跟他一起要过饭的吧?”
“你怎么知道?”
“好人谁跟他呀?”
“你要死啊?”
“你要疯啊?大海里划着船,还没等劫着人呢就饿死啦!”
“你爸爸不是备了一筐咸萝卜干吗?”
“好嘛,大海里吃咸萝卜干,赵连起,也就你想的出来。”
“你爸爸吉人有天相,终于碰到金主了。”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