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面具兄找个好朋友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温子仁后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说不定还能从好朋友发展出超友谊的关系。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从朋友到恋人,是最长久的爱情。
真诚的祝福你,面具兄。”
温子仁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反而让他感到很兴奋。
徘徊在生死边缘,是一种极端而复杂的体验。
它既令人恐惧,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站在高高的悬崖边缘,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只要一步之差,就可能坠入无底的深渊。
这种兴奋感,就像是在狂风中跳舞,既危险又迷人。
他知道,他可能随时会死,随时会失去一切。
但这种不确定性,这种对未知的试探,却又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自由。
这是一种极端的体验,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
死亡是一种对生命的最深刻的体验,是一种对存在的最直接的认知。
“咦~你笑的怎么这么变态?”
刘子怡踮着脚在温子仁眼前晃了晃小手:“喂喂喂,你还好吗?
你刚刚是被怪谈生物抓走了吗?
完蛋,你倒是说句话啊!
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我很好。”
温子仁迅速收敛笑容,把不断贴近自己的刘子怡推开:“你的队友之前也是像我刚才那样消失的?”
“嗯。”
刘子怡点点头:“就像你刚刚那样,嗖的一下人就没了。
对了,你刚刚遇到啥了?
有看到我队友吗?
他们一个长得又黑又壮,一个戴着眼镜,看着蛮斯文的。”
“遇到一个喜欢交朋友的女尸,你队友估计已经变成它的好朋友了。”
温子仁撸起左边衣袖,仔细检查手臂是否有伤口,万一被细菌感染就麻烦了。
刚刚被女尸抓着的地方又红又紫,看着很吓人。
好在附近没有伤口,休养几天就好。
“交朋友?”
刘子怡歪着头,一脸的迷惑:“和尸体交朋友?”
“嗯,变成同类的那种朋友。”
“那我那两个队友......死了?”
“不知道,可能死了,也可能没死。”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把我刚认识的挚友介绍给它,它自然就放过我了。”
“Σ(っ °Д °;)っ”
微弱的光束穿透黑暗,投射出一片模糊的光圈,勉强照亮前方几英尺的空间。
墙壁上的阴影随着手电筒的摇晃而舞动,仿佛是隐藏在暗处的幽灵,在无声地注视着两位大胆的探险者。
“你不会把我介绍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刘子怡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身边的男人:“我们虽然勉强算是是朋友,但关系可没到达挚友的地步。”
“不会。”
温子仁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你第十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还有,我已经和你解释的很清楚了,我和门口的那个面具男不是什么挚友。
他之前把我丢进鬼屋,想让我死在这里。
我把女尸引过去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那你就不怕那个女尸回来找你?”
刘子怡紧跟温子仁的脚步:“万一它发现面具男不是它要找的人,你岂不是更危险。”
“害怕又怎么样?”
温子仁的目光跟随着灯光移动,无所谓的说道:“虽然有句老话叫早死早超生,但可以晚点死,谁又想早死呢?”
刘子怡赞同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规则提到的怪谈生物你知道几个?”
温子仁走进一间杂乱的房间,四处搜索有用的线索。
“我遇到过四个。”
刘子怡掰着手指一个个数过来:一个狼头人身的肌肉怪物,力气很大,连钢铁都能掰断。
而且它皮糙肉厚,就算受伤,下一秒就能恢复,特别变态。
一个木偶人,喜欢说谎,除了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时说的真心话,它说的任何话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