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隐江一箭送入那奔跑的猎豹口中,刺了个透心凉。
马儿停住,隐江轻拍马脸安抚。
勒马回身,众人有了刚才的经验,此时已不敢再发出声响。
老太太有些痛苦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隐江回身查看。
刚刚剧烈的奔跑使得本就不牢固的囚笼发生了变形,老太太被卡住脖子的囚笼扯离地面,只能脚掌着地,后脚跟已是悬空。
隐江赶忙下车寻了块石头,正欲给老太太垫上时,眼角瞥见左后方距离最近的两只猎豹发起了攻击。
该死,隐江心中叫苦,赶紧加快手中的动作,一手托起老太太的双脚,另一手放置石头。
尽管如此,却也远远不及猎豹。
隐江双手还未来得及从囚笼中拿出,眼角已经映入猎豹那巨大的血盆之口,瞬间已至胸膛。
另外一只借着地势奔跑上墙,正欲俯冲下来,直取老太太的项上人头!
“你大爷的!咬我可以,咬老太太,不行!”
隐江已来不及做任何身影调整,顺势而为,待猎豹骑上他身体的瞬间,隐江如荷叶接水一般顺势又倒了出去。
猎豹好似踩上的是一块冰,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甩飞出去好远。
而另一只扑向老太太囚笼的猎豹已在空中。
摔倒在地的隐江用脚勾住车轮,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拉,囚车歪斜。
猎豹开着的口不偏不倚的撞上了囚车上方的直角衔接处,因囚笼极为合身,那血盆大口距离老太太不过方寸距离。
巨大的冲击力将囚车侧翻,隐江双手早已撑在半空之中。
就算隐江天生神力,此刻也是吃不消。
巨大的冲击使得隐江握住的木框直接断裂,双手径直穿过囚笼内,隐江不敢双手接住老太太,只能让囚笼硬生生的砸在身上。
顿时一口鲜血从隐江口鼻喷射而出。
一口咬住囚笼的猎豹被下坠的囚车狠狠摔出,前脚也已骨折,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隐江强忍着身上的伤,强撑着扶起身上的囚笼,满含愧疚的注视着囚笼里已经昏厥的老太太。
一把撕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钢铁一般的身体,两道血口从胸膛一直延续至侧脸,深可见骨!
隐江一脸冷漠的环视着上方的人,一把抹掉脸上的血。
见惯了血的士兵都不敢直视隐江的目光,那妇人却以一种越来越有趣的模样微笑的看着隐江。
一双掺了血的双眼,眼角尽是血痕,隐江凝视着那妇人,似乎要把对那妇人的恨刻进骨髓才肯罢休。
远处的五只猎豹纷纷直立在原处伺机而动,目不斜视的注视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