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们走过卖糖葫芦的小摊,隐江买了一串,二人虽时常见面,见面却也离不开家国社稷的话题,此刻换了一个比较轻松的环境,二人竟有些无所适从。
隐江拿着糖葫芦伸到安澜面前,询问道“要吃吗。”
安澜微笑着摇了摇头,隐江咬了一口说道。
“我外祖父母还在的时候,对我十分的疼爱,那时家里没钱,外祖父就种一些瓜果让外祖母拿到市场上贩卖,每次外祖母都会给我带一串冰糖葫芦回来,我记得有一次,外祖父的衣服破了许久也没有针线缝补,外祖母每次出去卖瓜果回来,都说卖针线的老头今天没有出摊,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卖瓜果的钱太少,买了针线就不够冰糖葫芦,就算是最艰苦的时候,外祖母依旧愿意把仅有的钱给我买一串冰糖葫芦。”
安澜接过隐江手里的冰糖葫芦,也不介意隐江已经咬了一口,将他吃剩的那个取下塞进嘴里。
奈何冰糖葫芦太大,安澜的嘴太小了,一张嘴卡着根本嚼不动,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隐江看到安澜这模样,也是忍俊不禁,贴心的送上了手帕。
安澜用手帕拿着冰糖葫芦慢慢啃着,一脸怪嗔的说,“怪不得母后平时都不给我们吃这个,仪态都没了。”
隐江侧脸憋笑,“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二人都想起从来第一次去鄞州时,一身破烂的蹲在服装店门口的模样,均是不再藏着憋着,哈哈大笑起来。
随着夜色的深入,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彩斑斓,如同盛开的花朵。两人站在人群中,仰望着这美丽的景象。
安澜看着这绚烂的烟花,轻轻说了句,“谢谢你,”,也不看他。
隐江看着眼睛里装满了五彩烟花的安澜,有些局促的询问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安澜回过头看向隐江,微笑着说,“我知道”。
安澜环视这周围这繁华的一切,满目苍凉的说,“景康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