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怀谦？”

他点头，看向她的目光不似最初那般平静，但依旧没有畏惧。

“对于本宫的提议，你可有异议？”

杜怀谦认真地磕了一个头，“小人谢公主殿下赏识，定不辜负殿下信任。”

“好。”

她走了，一个人也没留下。

李璟序看出白芍的疑虑，上车之前解释：“京都府住着一群蠹虫，若要根治，定然要注入一些新鲜血液。”还有别的原因她未再多说。

白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对了殿下，有人来报，姜小姐匆匆去了公主府，此刻正候着呢？咱们是去？”

李璟序一愣，昨日她说了那样的话，这小丫头竟然还去找她？

她忽略心底异样，冷冷开口：“去大理寺。”

方扶析带着沈确去验尸，她对沈确的医术深信不疑，但他平时接触的毕竟都是活人……可若连他都查不到这几人的死因，她真是不知道还能求谁了。

白芍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旋即让车夫去大理寺。

——

公主府，姜且迟迟等不到李璟序回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踱步。倒是方扶析一直坐在那儿边喝茶边吃点心，甚至还邀请她一起。

她急了，踹了他一脚，“你不是说殿下很快回来嘛？这太阳都快下山了，殿下怎么还不回来！”

方扶析依然云淡风轻，抓了把瓜子开始磕，“你急什么呀，殿下行踪不是咱们能够揣测的。我刚从大理寺回来，反正殿下不在大理寺。”

“那还能在哪？”

某人听出一丝哭腔，疑惑道：“你不就是想跟在殿下身边查案子嘛，何必急于一时片刻？”

“方扶析，我不是说过了，我可能遇到凶手了！”

姜且也顾不上对错，直接取出画像横在他眼前，“这是凶手的样子，我要提醒殿下，让她小心应对呀！”

“你……何时遇到的凶手？”

“那天早上从公主府离开后在胭脂巷遇到的，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方扶析沉眸，“你如何确定此人是凶手？”

姜且又是一脚踹上去，“我不是说了可能，可能你懂吗！”

方扶析冷静下来，思索片刻。现在是关键时期，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能放过，姜且这幅画像不会是空穴来风，该怎么判断当交给殿下定夺。

想好后，他要带她去见公主，“走，去京都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