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首阳山,一路上倒也无事。等又到住宿的酒楼,夜深人静时分,长生嘱咐两位保镖保护丹露,今夜不要休息,随时准备出发,丹露担忧地看着长生“少爷,咱们管他们那么多事,也不管咱们的事?”
长生记挂素衣女孩,便安慰道“不要担心,我只是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如果那个女孩真的无药可救,我不会打草惊蛇的,你放心!”随后,长生带着宝根两个人都是一身夜行服,摸开旅馆的大门,悄悄避开其他人的耳目,来到当日洪姓地皮所住的院子,只见最大的正房里,灯火通明,一群人在里面喝酒猜拳,周围人家都安静的很,显得里面喧哗的猜拳声更大,传的更远。
只听里面那日洪姓男子正在抱怨“整天吃这么素,怎么一点肉都没有,嘴里都淡出个鸟喽!”
“老大,咱们在这做这个营生己经长短有一年,恐怕以后不好再做了!”一个声音响起。
“不怕不怕,咱们老大的亲妹子可真是漂亮,简首是天仙下凡。要不,咱们给你妹子找个好人家,老大你也不愁花销。可惜老大就一个妹子!要是~”第二个声音略表遗憾道。
“怎么,你小子还当咱们老大的亲妹夫?敢把主意打老大身上。”
洪姓流氓生气地嚷道,“快他妈滚蛋,谁敢打我妹子主意,我跟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众人哄笑。
旁边的一间耳房,点着一盏油灯。长生和宝根两人轻身跃到房顶,揭开房瓦,房里的场景一览无余,只见那日的素衣少女依然穿着件素衣,鹅蛋脸,小小的嘴巴,她的肌肤如羊脂般洁白,身姿婀娜,只是眼睛通红,分明哭过。手里拿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亡父~洪思贤。
“父亲,你走了有两年,我哥哥是越来越过分,逼我跟他合伙欺骗别人,最近没有人上当,他就要把我卖了,好从我身上挣笔大钱,父亲,我想你了!”少女呜呜呜地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抹泪,长生听见这哭声,心里也觉得难受。
等少女哭累,慢慢趴在桌子上睡着。长生和宝根偷偷进到房间,将少女悄悄叫醒,少女懵懂间感觉有人拍自己,还以为自己的哥哥进房间来关心自己。结果认真一看,尖叫声马上从嘴巴发出来,被长生一把捂住她的嘴,
“你还记得我吗?咱们前两天还见过面,在旅馆。”长生压低声音,“我不是要害你,你别叫,咱们安静说些话。”
少女眼泪在眼眶中转来转去。想起来。这是那日的旅馆公子,便鼓足勇气,点点头。
长生用手做嘘的动作,一边松开捂着少女的嘴的手。“咱们那天在旅馆见过面,当日不敢贸然帮助你,后面我做了调查,我想问问你,你可否自愿,是否需要我帮你?”说完,长生把油灯吹灭,只有月光静静流淌。
少女不可置信地说“你愿意相信我吗?我可不是个好人,我害了好多人,骗了他们的钱,让他们好心没好报!我现在被我哥哥卖掉,也是活该,是我罪有应得,你还要管我?”
长生真诚地看着少女“我愿意相信你,因为咱们都没有了父亲,我能体会你的处境。”长生自幼没有父亲,不得己女扮男装,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家族,好多事情都无法做主。但今日,长生想自己做主,帮助这位少女。
少女急忙说,“我跟我哥哥不是一个母亲生的,我母亲是后娶进门的,我有一个亲舅舅在汴梁城(京城)内,就是路途遥远,我的盘缠不够多。”说着,撕开枕头,里面缝着袋子,袋子里放着西块碎银,一对银耳钉。
长生也赞同少女去找自己的舅舅,有亲舅舅在,就算他哥哥最后找到少女,也迈不过亲舅舅。
等少女收拾好,一个小小的包裹背在身后,手里抱着父亲的牌位。宝根早己用迷魂香将正厅里的人迷晕,正厅里呼噜声此起彼伏,宝根得意洋洋的对长生说“不睡个两天两夜,这伙人醒不过来。”长生暗中给宝根竖个大拇指。连夜让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保镖,和少女扮作父女,连夜骑马带着少女往京城赶去。离别之际,长生才得知少女名叫洪玉。
长生望着夜色中行进的洪玉,在心中,祝福少女能得到舅舅的庇护,脱离苦海。
第二日回到落日城,长生先拜见大伯范金城,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一说来,当然没有说洪玉的事。
范金城听到成功制出黑茶,赶紧让人将长生所带的黑茶泡来尝一尝。结果喝过的人,都认为此次的黑茶原比之前的好,更是市场上现在没有的。
范金城高兴地跟长生计划,接下来要去派可靠的人先去学习制茶,然后在首阳山买地建茶园,省的去外地购买别人生产好的茶,范金城越看长生